"現在知道怕了?"鄭非的聲音傳來。
"嗯……"女人只覺得自己的花穴口被那熾熱的東西頂住了,龜頭沾染花蜜,在她的穴外不斷地搗弄試探,來回刮蹭著外壁,將她粉嫩的肉壁一次次地頂開,又遲遲不進去,隔靴搔癢似得令她的下身被一陣難耐的酸麻感占據。
"想要嗎?"男人都聲音中帶著一絲欲望的沙啞。
"什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根本是個盜蜜娴熟的狂蜂浪蝶。"沈桑如心裏這樣想著,表面卻不露聲色——她才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露怯。沈桑如突然一把攀上男人的脊背,直起身來,跨坐在男人身上。鄭非被她一推,往後倒在座椅上。沈桑如雙手按住他的肩膀,騎坐在他身上,以一個極具主動性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手遊動到下方,抓住男人的命根。
"脫嘛。"女人的眼皮半垂著,望向男人的臉露出了一個欲拒還迎的嗔怪表情。
"怎麽這麽多話。"女人早已春情難耐,兩條瑩白長腿來回磨蹭,自己將濕漉漉的內褲蹭了下去,下身終于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同一時間,男人也將自己怒意難遏的虬龍釋放出來,粗長的陰莖抽打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
"嗯……"女人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愛液滲出絲綢,把男人的手指也塗得泥濘不堪。
"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讓女人等太久?"沈桑如的眼睛眯了起來,鄭非忽然發現,這雙水靈的貓眼裏竟有些虎視眈眈的味道。他越發好奇,這樣一個綿裏藏針的寡婦到底是什麽來頭?當真是個普普通通的藥材店老板娘麽?沈桑如在男人的眼睛裏尋覓到一絲探尋——好極了,好奇心是一切的開始。她勾了勾唇角,把住男人的命根,輕輕晃動著臀部,對準花穴慢慢坐了下去,一陣劇烈的撕裂感頓時從下身傳了過來。
"該死……"她不是沒見過更大的性器,但是如手腕一樣粗的實在罕見。僅僅是龜頭進入身體,就令她疼痛難當,眉頭一緊。
 黎明的列車:浪蝶(高H)
"你不也一樣?"從剛才開始,女人手上的工夫便沒有停過,他的下身早已在她的手中昂然矗立,將褲子頂出了誇張的形狀,像是一條將要破土而出的虬龍。男人的眼神一暗,忽地拉住她的雙腿往下一拽,旗袍在摩擦力作用下自然上卷,女人的一段白皙腰肢便露了出來,褲子被三兩下褪下,白嫩纖長的大腿頓時明晃晃地呈現在男人眼前,只見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被一條精致的淺藍色絲綢內褲覆蓋著,內褲的下端沿著她的花穴與股溝勾勒出一個柔和的"W"形,稀疏的陰毛從內褲外沿露了出來。
"急什麽?"男人輕笑一聲,雙手拎住內褲的兩段,往下褪去,淺藍色的絲綢慢慢地卷成一條藍線,橫在女人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掌貼住女人的下身,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絲綢輕輕撫摸:"這麽濕,多久沒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