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特先生透著魅惑感的嗓音一直都是這些日子裡最讓我安心的聲音,然而聽見這道聲音說著”發情”、”性需求”這些字眼,卻又讓我有股窘迫的窒息感。
「總之,你只要明確拒絕他就可以了。」
青春期?為什麼突然提這個?
,我不安的抿了抿唇,有些後悔。
我是不是不應該把這種事告訴康特先生呢?
說真的,我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好想立刻找個洞跳進去把自己埋了。
「嗯。」真祖大人漫聲的應著,明明是同樣的音節,現在聽上去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冷硬了。
其實他還親了我,不過感覺現在的氣氛不適合提這個,我胡亂的搖搖頭,「沒,沒有了。」
「所以就像解決你吃飯睡覺的需求那樣,連性需求也幫你解決了。」
可是,可是我也沒有其他能商量了對象了啊。
「保育員他們大概是把你們人類的青春期定義成發情期了吧。」
我認真的點頭,聽了康特先生的一番解釋和安慰後頓時充滿了勇氣。
我默默的鬆了一口氣,總覺得剛剛的空氣好像被冰凍了一樣。
「保育員除了摸你之外沒有再做更進一步的事了吧?」康特先生淡淡地問道。
然而,事情往往都不會那麼順利。
啊?
半晌,我聽見康特先生嘆了口氣,語氣不似往常閒逸,透著些許煩悶和無奈,「說起來,人類有青春期這種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