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没有爱过任何女人,上辈子那会儿他没想过和阮梨的未来,阮梨不会像这样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撩骚,他自然也不会生出其他情绪。
闻时坐在自己位置上敲了敲桌子,还是没忍住,在她跟梁晨阳讲话的当口,不经意自两人身边走过。
闻时直接帮她把裤子拉下来,摸了摸软嫩的小穴,“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好啊。”
阮梨怎么也想不到闻时胆子会这么大。
阮梨终归还是没憋忍住,开闸的膀胱似泄洪般,涌出淡黄色的液体,隐隐氨气的骚
小姑娘硬憋着尿,几乎要哭了,要不是忍不住,她也不会在课上跟老师请假,“闻时你滚,我要尿尿。”
早读课刚结束,阮梨果真就提着纸袋站起身,让闻时给她腾个地儿。
这次送吃的,下次许就要谢到床上去了,何况她不是成天嚷着要吃吃别的棍子么。
不能怪他用了“哄”这个字眼,毕竟在闻时心里,切实的年龄差摆在那儿。
嗯,是我的错,不是要考播音主持,给你找了家培训机构,周六去看看?
好端端的上课时间,竟大摇大摆跟着她来了女厕所。
闻时忽地很在意,这妖孽毫无顾忌到处勾搭,对着他就只会横眉冷眼的,他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好成这样。
闻时盯着恼怒瞪他的阮梨,小姑娘被他这怪异的眼神瞧得毛骨悚然。
却让男生给攫住,动弹不得。
闻时心里不舒服。
闻时忆起上辈子,莫名只想到“宿命”二字。
课上,闻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女孩儿的手心,阮梨吓了一跳,激动地欲甩开他。
女孩儿仰着头,娇娇道:“梁晨阳,谢谢你啊。”
阮梨选了播音主持专业。
“滚!”
闻时轻笑,他从来都不是个自欺欺人的人,身旁这软软嫩嫩的小妖精,在他心里远比他以为的重要得多。
“老师!我……”
这男生皮囊下,真正的,已经三十二岁的闻时。
或许真是自己这辈子太闲了。
嘀咕两声忿忿地转开头。
阮梨将数学测验本扔在闻时桌子上,好歹还记得教室里人不少,小声骂:“闻时你有毛病啊,你刚刚什么意思。”
她闹腾,不肯听他的,他到最后还不是服了软,为她打算着。
阮梨回了教室。
“闻时,你快点儿啊……这节课都要结束了,会被看到……”狭窄的散发着隐隐隐隐腥味的隔间内,女孩儿低喊了声。
梁晨阳见着闻时,明显一愣,“那阮梨,谢谢你的蛋糕啊,我小姨那儿已经说好了,到时候我直接带你过去看看。”
不一会儿,扔了张字条过来。
她伸出另外只手去掐他,小姑娘指甲不长,却下了狠劲,愣是把闻时手背戳的满是指甲印子。
闻时却站在角落未动,逼仄的空间叫阮梨欲哭无泪。
男人自己都说不清。
他什么时候为不相干的人操过这份心,恨不能事事给她安排好了,就怕这小妖精走了歪路。
阮梨皱眉见着男生手背触目惊心的痕迹,女孩儿扭过头去。
闻时轻笑。
闻时将一堆被她弄乱的本子整理好,看着她,没说话。
阮梨背靠着木门板,裤子被人扒掉挂在门上,校服敞着,T恤连同胸罩一同卷至肩部,奶子颤巍巍立在空气中。
就是待闻近生和姜含也不及此。
闻时无奈,小姑娘有些难哄。
什么意思?
对,男人。
他跟在她后面把隔间的门关上。
闻时那么高的一人,就稳如泰山杵在两人旁边,搞得梁晨阳很是尴尬。
女孩儿看眼,直接将字条给撕了。
却不单纯因着阮梨执意要往那圈子闯,更多的,却是因着阮梨那句“我们走不到一块儿去”。
闻时跟在她身后。
男生松开手。
闻时猝不及防听到这句,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眼,闻时冷冷瞥过梁晨阳手上的纸袋,“阮梨,你昨天的数学作业还没交吧,就剩你的。”
这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
怪不了我,让你松开我的。
厕所间内水流哗啦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