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想让她走艺考的路子，以美术生的名义去参加高考。
“唔。”阮梨情不自禁哼了声，彻底清醒过来。
天还没亮。
闻时立在床边，眼盯着女孩儿露出的嫣红穴口和菊花，嘴角抽了抽，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渐地变了味道。
显然闻时自以为是而不知，他越界了。
“过来看看……”
阮梨坐在书桌一角，看似异常认真。
可闻时连看都没看，只冷声道了两个字，“不行。”
闻时直接把她被子给掀了。
闻时几乎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样真正的失态过。
小姑娘没他那么好的身子骨，浑身乏累，困倦地揉了揉眼，尚未完全清醒，就听得男生道：“阮梨，起床学习。”
阮连芳给阮梨找的地方确实离她们学校很近，一居室的套间，小区环境虽然比不上之前，却也还行。
阮梨愣怔看着那些内容，不太懂。
可面前这小姑娘不是那个女人，那个似乎永远对他言听计从的阮梨，毕竟他们除了床上并没有太多交集，毕竟他给她钱，供着她。
……
阮梨一大早拎了个纸袋子来学校，早读课的时候，闻时看见她偷摸着在桌子下发短信。
阮梨是让闻时给叫醒的，他的生活向来规律而自制。
此刻的闻时万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这种命令式，不经意流露出的高人一等，是阮梨最厌恶他的地方。
阮梨让他给惊到，又怒又气，女孩儿挣开他，“闻时，你毛病啊，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闻时又让小姑娘给踹了脚。
她的确是有那个资本。
闻时的视线落在这会儿穿着纯色睡衣的小姑娘身上，一瞬间，似乎这具年轻的皮囊又与那搔首弄姿的女人重叠到一起。
“啊。”阮梨像被人抓包般窘迫地瞅他，摇了摇头。
白嫩的胴体不着寸缕，小姑娘青丝凌乱，脸埋进枕头，撅着屁股趴跪在床上。
“我不要，我才不喜欢那玩意儿。”阮梨跺了跺脚，“颜料脏兮兮的，我要穿漂亮的衣服。”
他或者是为了她好，却不免存了份私心，那份连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闻时面无表情地扭头，再没心思看下去。
其实她咬着笔，低眉顺眼地坐在那儿，偶尔偷偷自闻时面上瞥过，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
没想到小姑娘的反应却很激动，“不要。”
阮梨愕然惊住。
闻时记得梁晨阳，在走廊上跟阮梨说话的那个男生。
闻时跟她共用张桌子，电脑还停留在搜索页面，抬头看了她一眼，“哪儿不会？”
男生薄唇紧抿，眸光复杂而深沉，里面隐着阮梨看不懂的情绪。
男生就着这姿势伏在她背上，棍子捅进穴口，自后搂住女孩儿不断抽插，“醒了？”
男生脸色越发难看，顿时失了理智，拽着她的胳膊，压低音重复，“阮梨，不行，那圈子不适合你，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阮梨眼中的闻时虽骚话连篇，事实上却心智成熟少年老成，完全不像个同龄人。
阮梨浑然不觉，在那儿翻了会儿手机，现在资讯那么发达，小姑娘凑到闻时面前，“闻时你看，这个也可以的，我长得又不难看，声音也好听，说不定老天爷赏饭吃呢。”
同学间绯闻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阮梨跟隔壁班的梁晨阳好上了。
闻时将电脑向她挪了挪，“我找了几家培训班，下午去看看。”
这个妖孽！
阮梨被他肏弄得凌晨才睡，迷茫地看了他会儿，忽地蒙住薄被躲在里面，不肯起。
闻时许是保持上位者的姿态太久，他脸沉了一瞬，揉捏着眉心，尽量平和了语气跟她说话，“这对你来说是条捷径。”
他想起那女人妖媚，毫不在意对着别人调笑的模样，周遭倏地黯淡下去，仿若曾抓住什么，又悄然逝去。
“依着你现在的成绩，单凭文化分恐怕连个普通高校都进不去……”闻时侧身对她解释了遍。
艺考可不止美术生一种。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男生将书移了移，装作不经意瞥过眼她的聊天框。
两人不欢而散，小姑娘怒气冲冲离了他家。
“我做了纸杯蛋糕，下课给你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