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个人都无比紧张,蹑手蹑脚,害怕傅致远的房门突然打开,发现下身紧紧连在一起的兄妹。
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傅致远只记得自己盛怒之下强上了反抗的妻子,次日徐亚囡摔门而去,从此以后他们短暂分居。
直到女儿出生,傅致远抱着怀里脆弱哭泣的小女孩,一瞬间内心无比柔软,他想,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会把她养大,让她读书成家,把对儿子吝啬有加的父爱全都给予这小小女孩。
女儿全身都挂在傅显身上,被他抱进了房门。
徐亚囡看了一眼丈夫脸上的口红印,冷冷说道:“就只能你在外面找小姐,我不能去找野男人?”
直到徐亚囡有一天挺着个大肚子回来,或许是因为孕期的雌性激素,她有着母亲的独有温柔光辉,和颜悦色地对傅致远讲她怀了一个女孩。
他让妹妹趴在床上,挺着腰直接从后面刺入小穴。
他自认为洁身自好,就算在外面再怎么乱来,都不会留下来历不明的孩子。
有时候傅致远看着女儿,还能依稀从孩子的眉眼中看到妻子,这孩子外貌像她妈妈,性格却像极了把她亲手带大的自己。
他突然就要急切地想看看孩子,回到家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屋,来到孩子们的卧房前,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傅显房间里传来男女压抑的声音,傅致远握紧拳头,希望这只是喝醉了的自己产生幻觉。
层层叠叠的穴肉吸着傅显,他没有办法,把妹妹直接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就这样插着她,往自己的卧室走进去。
他们越来越放肆,酣畅淋漓的一场情事结束后,傅皎皎的床铺全被打湿,他们没有心思更换,就直接转战去傅显房间。
但他又拼命想要在这孩子脸上找到自己的一丝痕迹。
 Chapter 12 分离(h)
一想到父亲还在墙壁那头熟睡,她身下的黏腻的热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滑,再被男人的顶弄带进穴内。
或者让傅皎皎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阴茎身上,就这样向上抽插,掌心把她娇软的胸脯握在手里,轻抚上面的两点蓓蕾。
傅致远开始当然无比欣喜,但生性多疑的他后来不断回忆,妻子怀上的女儿是否就是那一夜的产物。
把妹妹放到床上安置好,他还得离开妹妹下身贪恋的小嘴,连哄带骗地把肉棒呲溜拔出来,去清理走廊上的水渍。
傅显简直爱上了女孩屁股抬得高高的体位。
女孩未着寸缕,白嫩如茭的身体有时随着哥哥的动作滑下来,傅显就不得不随时把肉棒往上撞一下,固定好怀里的女孩,再以小小的幅度插着她,在她穴内极致缠绵地磨蹭。
徐亚囡却是一眨不眨地在梳妆镜前上妆,傅致远只觉得这女人把眼睛涂成了熊猫眼,嘴是血盆大口,在酒精的冲动下口不择言:“你这是要出去会哪个野男人?!”
妻子体会到了丈夫的冷淡和疏远,从那以后徐亚囡和傅致远再也没有同床过。
傅皎皎高二的暑假,傅致远清晨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醒过来,竟突然感到巨大的空虚。
他长期沉迷酒色,在外喝大了几次没戴套,也没见有女人领着孩子上门过,怎么可能只在那一夜就一举而中。
他怀念起妻子曾经的嘘寒问暖,夫妻二人齐心协力在商场闯出一条路的那青葱岁月。
傅显每走一小步,就得停下捅一捅不断吮吸肉棒的蜜穴,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倾洒,掉落在大理石地板,留下道道水迹。
此后两人因财产问题分分合合,在傅皎皎中考结束后离了婚。
十五年前的深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东倒西歪地在躺下就睡着了,家里连个给他倒热水的人都没有。
这对一唱一和的表面夫妻,在女孩十岁的时候撕破了脸,徐亚囡打碎了家里所有的花瓶,领着女儿离开了。
女孩果然如他所想,乖巧懂事,钢琴芭蕾无一不精,连升学考试都没让自己操过心,不像有的家庭小孩花钱才能上重点学校。
他满腔父爱都给了女儿,对儿子甚至都懒得过问。
兄妹如法炮制了几次,幸运的是从未被发现过。
尽管傅致远自认为一直对美丽可爱,学习努力的女儿倾注所有父爱,但他也从未停止怀疑过傅皎皎是徐亚囡在外面的野种。
傅皎皎和傅显感情越来深厚,只要傅致远不在家,他们就会搂在一起。
到了傅显房间,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傅皎皎被抵在门上,接着就被傅显大肆肏干。
徐亚囡是完美主义,对女儿十分严厉,那么他就扮演慈父的角色。
两个人的嘴唇疯狂纠缠在一起,下身的液体飞溅到墙壁上,地毯上。
傅皎皎兴奋地搂着哥哥的脖子,咬住嘴唇,把头埋在哥哥怀里,花心里含着肉棒,感受两人此刻的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