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理解他的繁忙,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于是所有打扰的话语在发出的前一秒,便被她自行掐断,欲言又止的沉默里,她等来为数不多的两人时间。
为难她的声音从未停过,但那些人都是他的家人、朋友,她也无法直白的给出反击,只能装作不懂或者委婉的反击,她多么想从他身上看到回应,她甚至没有奢望过能得到回护,可是一次次,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她看到的只有沉默,于是当更过分的话语在他不在场的时候响起时,她甚至无法开口跟他提一个字,只能默默地,一个人咽了下去。
他会道歉,为自己的繁忙,然而听的久了,那道歉听起来也像是固定好的程序。
不该让他太为难对吧,他已经很忙很辛苦了……吧。
不知从何时起,她好像再也无法正常的笑了,脸部的肌肉机械的维持着笑这个动作,可内心却空洞的连风声都没有。
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