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教我要礼貌。”妈妈你打乱沈瑜姐姐的话好没有礼貌。
沈瑜知道自己过线了，也许是今天气氛实在太好，她都忘记顾挽只接受她的操。
顾挽装作伤心，虚着靠在顾橙小小的肩上，“橙橙说过无论如何都站在妈妈这边，妈妈只有你一个人了哦。”
“沈瑜姐姐，你能帮我和妈妈说我能自己回家吗？”小书包的兔子耳朵左右的摇晃着，“我想快点长大，帮助妈妈。”
“橙橙真乖。”顾挽捧着顾橙的脸亲了她一口，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碎花布的餐桌上，沈瑜夹起一筷子番茄炒蛋，放在舌尖品尝，眼睛一亮。
沈瑜颤着睫毛，闻着女人若有若无的香味，可能这就甜蜜的负担。
“妈妈，你帮我也给沈瑜姐姐擦擦头发好不好。”
沈瑜很温顺的低下了头。
天色不早了，天下了点小雨，路边的灯被点亮，透过街上的窗户，可以看见刚刚归家的丈夫抱起孩子，被妻子温柔拉去吃饭。
视线下移，从衬衣口往下看，那双乳房上有自己不少爪印。
顾橙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很懂事也体贴人。
顾橙玩着手指，“我最爱妈妈了，但是沈瑜姐姐说的没错。”
“顾老师，也吃点。”
“看够了没有？”顾挽用着气音揶揄道，这孩子有时候意外单纯。
“不用担心，我吃饱了。”顾挽一口干完。
顾挽牵着顾橙走进房内，转头对她轻声说道：“下雨了，先进来吃饭。”
沈瑜知道她不爱惜自己身子，跟着吃不下，“顾老师，少喝点酒，晚上也早点...。”
 沈同学
顾挽递给沈瑜一条毛巾，蹲着给顾橙擦着头发，“橙橙今天和姐姐说谢谢了吗？”
顾挽看着窗外单薄的身影跑出去，放下酒杯立在窗边。
“嗯，顾老师身体有点不好，我帮她接你。”一大一小默契的牵住手，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沈瑜强撑着镇定，在她耳边吹上一口气暧昧道：“我在想...这奶子乳交是什么滋味。”
“橙橙，我们快点回家吧。”沈瑜抱起顾橙，向顾老师家里跑去。
她知道妈妈每天日夜颠倒，弹起钢琴就不管不顾。
顾橙被揉的迷迷糊糊，看向沈瑜，“谢谢姐姐接我回家。”
“沈瑜，你该回家了。”
房内充满着暖黄色的光，客厅的落地窗边上放着一架年久的钢琴。
我也想快点长大，能守护自己喜欢的人。
顾挽不需要她的关心。
也就这个时候，能扳回一局。
顾挽捂住顾橙的耳朵，看了她一眼，桃花眼多情，含着一丝复杂的感情，像是埋怨又像是比赛输了的悔恨，“吃饭吧。”
心中的小雀乱撞，沈瑜低着头，假装拨弄着头发上沾的碎雨。
可能因为顾橙和沈瑜都是alpha的原因，两人关系还不错。
听到动静，顾挽推开虚掩的门，手臂上挂着两条毛巾，柔声道：“欢迎回家。”
“好。”沈瑜轻轻的答应着。
顾挽转头看她，无声的叹息，沈瑜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擦了什么。
眼睛里装满了星星，声音听不出来喜怒哀乐：“嗯。”
弹钢琴的手指就在自己的发丝间揉搓，很轻柔，像是晨间刚刚醒来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好吃！”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应声道。
“妈妈，吃菜。”
来到阴沉沉的楼下，拍了拍身上的粘的细雨，抬头看去，有一道暖橙色的光透出门缝打在墙上。
是不是该走了。
她站起身子，假装无所谓道：“ 我正好也吃饱了。”
顾橙红着脸，小小的年龄还无法明白大人复杂的感情，一边想着要哄妈妈开心，一边又觉得沈瑜姐姐没有错，想了想还是站在妈妈的身边，“妈妈
满是银杏叶的街道旁，苹果小学的学生几乎都走了，只剩下顾橙小朋友背着小兔子书包孤独的坐在门口。
顾挽浅笑吟吟，她一向没有什么食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小姑娘和她妈长的七八分像，水灵灵的桃花眼，乖巧的小耳朵，漂亮的像个小天使。
沈瑜笑着搂着她的头，在雾蒙蒙的雨天里一路奔跑。
顾挽笑着问：“番茄炒蛋真的那么好吃吗？”
小兔子耳朵一甩，顾橙朝着沈瑜跑来，“沈瑜姐姐，你是来接我的吗？”
顾橙想起妈妈教她的不能在马路边奔跑，奶声的说道：“沈瑜姐姐，要小心马路。”
顾挽蹲下，笑着：“橙橙，不是最爱妈妈了，现在帮着别人说话。”
站起身，按着沈瑜的头顶的毛巾，柔声道：“头低一点。”
沈瑜有气无力的擦着头发，突然被提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