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表情一僵,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几分钟后,才憋出一句,“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胡峰爱死他这幅嘴硬的样子了,小脾气倔到他心痒痒,感觉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他嗤笑一声,将手从兜里掏出来,弯腰摆上出拳的准备动作,“这可是你说的喔。”
胡峰用蛮力制住他,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不放,我缠上你了。”
“等我给你肏熟了,你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
温润没想到这人出手这么重,这一下打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整个身子弓起来,被胡峰紧紧搂在怀里,他用力推开对方的胸脯,“你放开!”
温润皮肤发热,氤氲的眼睛里是快要溢出的水汽,胡峰吻上他的眼睛,颤栗的睫毛在唇上摩挲着,弄得胡峰欲火直燃,只想马上让这个小屁孩哭出来。
“你好湿啊...” 胡峰欣喜若狂,只道自己发现了个宝贝,上前舔咬着他的耳垂,然后整个嘴将半个外耳含在嘴里,用极其煽情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惹得温润浑身颤抖不止。
胡峰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温润的胯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绕梁不止,粗长的肉棍在白滑的股间抽动着,每次抽出时都被软糯的臀瓣紧紧包裹住,插入时又将小穴彻底填满,铁床不堪重负地在瓷砖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要是不服气,你就哭吧。” 男人单手将他的双手并拢握住,用腰带捆在床头。接着,又笑着扯开温润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脆弱,上下抚揉起来。
插裤兜,表情还有些为难的样子,“我本来不打小孩的,但是不打面子上又过不去...”
那快被捣成一滩水的肉穴早已玉露泛滥,在肉杵的挤压中溅出不少浊水在被单上,两人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胡峰像是被蛊惑了,一刻不停地耕耘者,势必要喂饱那拼命吸吮的浪穴。
就在温润难以克制地闭气哽噎之时,男人的肉枪里终于射出无数浆液,一次又一次地将筋挛的内壁完全冲开,促使穴口颤抖着包裹住那硕大的圆头,久久不愿意放肉柱出去。
“唔...嗯啊...”,温润眉头紧锁,绵麻的淫欲缠绕着他,让他不得不低声哼喘着,甜腻的鼻音像香水一样飘出来,让胡峰更加澎湃。他秀长的眼睛紧紧闭起,双腿柔若无骨地攀上了胡峰结实的腰部。胡峰捏着他的后颈,骤然发猛,加速肏弄起来,脉络贲张的凶器狠狠地撞开僵持强缩的媚肉。
说完,他又立刻欺身而上,将那正缓缓向外流淌的浓稠精液又全部堵了回去,甚至推到了更热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 温润爽到大喊出声,胡峰自从知道了他的高潮点,就次次都深入刺激着那可怜的一处软肉,湿热的肉穴紧紧箍住龟头,却无法抵抗那肉刃的肆意切割。
温润喘着气,白了他一眼,“不要把想操说成是喜欢,你这个垃圾痴汉。”
他一个急冲上前,果断地在温润腹部狠击一拳,然后跨步接住了他下落的身体。手放在他柔软的腰肢上,那腰细的一只手就能圈起来,轻轻揉着温热的腰肉,手下的触感让他心悦不已。
像烧红的铁饼一样滚烫的大掌不断旋转着刺激着娇气的肉茎,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肉粉色的铃口流出,将胡峰的手都染湿了。另一只手从大腿根部挤到臀缝里,探索着那随着呼吸开合收缩的褶皱小菊花,被几番操弄后,肠壁有些变化,这会已经自动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散发着淡淡的清新气息。
“这样吧,我让你一拳...” 他眼神里满是必胜的自信,让温润看了很不爽。
他迫不及待地抬高温润的一条长腿,暴躁的凶器在股间刮擦几下,就直接挤进了湿濡不堪的嫩穴。温润被他顶地高昂起头,伸长的脖子上小巧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两下,半开的小嘴分泌出不少口水,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落到枕头上。
温润被绑住的手腕都已经被磨破了皮,一片交错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碍眼,细微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想要逃开。胡峰见他又开始不安分地扭起来,下身加快捣弄,却一下子顶到了那敏感的突起,促使温润像被针刺过一样弹跳起来,上半身挺到了极限,柔软的细腰在床铺上拱起一座人桥。
胡峰看着他红透的小脸蛋,撩开他的刘海,笨拙地跟他表白,“我喜欢你,跟我吧,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不要了...” 过分的刺激让温润濒临崩溃,他悄悄哭了起来,绛红的嘴唇在撇下时压出两个小梨涡,皓白的牙齿看起来格外诱人。胡峰看痴了,用嘴堵住那不断发出声音的小嘴,将他的哭声都包在口腔里,让他无法呼吸。
温润后背抵在蓬松的被子上,留下一个凹陷,因为下身汹涌的快感而忍不住轻摇腰肢,却让胡峰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不用,我让你一拳好了。” 虽然对方看起来很壮硕的样子,但是温润不能在嘴皮子上也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