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爽汇聚力气警告他:“你敢对我做,我就敢杀了你。”
刘启明刚拽过她的脚腕,门外就响起了重重地拍门声,不间歇地拍着,烦得刘启明皱着眉望去。
他回头吼着:“谁啊?”
付爽被棉被裹得难受,她浑身上下都在滚滚发烫,大腿之间剧烈的麻痹着,她一动就想要破口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咬着手关节压抑,听到耳畔渐渐传来一阵殴打的声音。
陈维砳待他面孔涨红时松了他,踹了他下体一脚后,走去洗澡间猛得拉开门,呆站在了门口。
刘启明关上拉门,烦躁不堪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朝外吼:“敲你妈啊?”
刘启明掸眼面前这个男人,忽然愣了,他斜眼往地上瞟,鸡贼慌张地推人往外跑。陈维砳早有意识,反手把他拽回来,脚一勾带上门,一声沉重的门声再次传来,惊醒了陷入迷幻中的付爽。
刘启明指着洗澡间:“她在里面。”
刘启明跟她耗了半个多小时,药效这会正好挥发到极致,他只需要乖乖等着她像滩烂泥在地上祈求他。
他这一刻,有侥幸,也有心疼。
刘启明被陈维砳打倒趴在了地砖上,他伤痕累累的脸贴着冰凉的地砖,眼睛里看不清任何视线,只有耳鸣声尖锐地贯穿他的神经。
陈维砳在他口袋里翻到了安全套,除此之外还有促进房事的春药,他瞧了眼功效,药劲不是一般的猛。
门一开,陈维砳便踹开了,揪着面前人的衣领吼问他:“付爽人呢?”
付爽只听到一阵门声传来,没过一会,她轻飘的身子落到了一处柔软之地,她努力地朝前爬着,收缩着自己扭捏的身子蜷住,睁开泪湿的眼睛朝后望去。
陈维砳此时正坐在出租车上,他心中越发不安,看着定位停顿下来的地方,沉重地发着喘息的声音。司机一路上超车,在抵达定位点前遇到了红灯阻挡,陈维砳立马甩了钱下车,风驰电挚般穿梭在车流中心奔跑。
定位一直停在一条巷子里,等陈维砳靠近时,定位又开始移动,他跟着路标走,越发靠近那所宾馆后,他抬头四处张望,终于在左方那条偏僻的街头看到了那家宾馆。
付爽彻底没了反抗,她浑身像一滩泥,随时随地可以被任意揉捏,任刘启明抱起她,用衣服盖住脑袋。黑暗之中,她无力地淌着眼泪,心口渐快要蹦出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胸口,临死前的最后挣扎都化成了一缕烟。
刘启明第一次碰到这样难搞的女人,下了药也能把他的手咬破,甩手挥了她一拳,付爽脑袋上眩晕,口齿间的血腥味更加浓重,她深深地、急促地呼吸着,残存着最后的抑制力抗拒他。
门外一直不回话,不断敲着门,噪声在房间里回旋。付爽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发着微弱的声音叫唤着救命,却被刘启明用被子裹起来抱去了洗澡间。
陈维砳赶紧拎了脚边的衣服,擦过罗曼冲出了篮球馆,罗曼都来不及反应,在他身后追喊着:“我的手机!”
陈维砳一把翻过他压着小腹,掐着他下巴将剩下的那些春药全部灌进了他口中,陈维砳捂住他的口鼻,抬高脖子迫使他控制不住地吞咽,蹬着腿拼命地扒着。
刘启明大笑:“你来,我就等着你杀我,别到时候舍不得。”
刘启明不急不慢,在桌旁喝了一瓶水才转头望着付爽,面露得逞的笑:“还真当自己是个祖宗,老子就是要办你,一会给你录个影,明早起来看看你求我的那样好不好?”
是那句她肯定出事了,心内骤然咚咚跳起来,一股被黑夜笼罩的不安感裹挟着他心神不宁。
刘启明脱外套走去,付爽躺在床上蹬着腿后退,直到他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后,她像是跌入了深潭,最后一缕阳光也要随之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