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呆萌愣愣的白思思,叹了口气,就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刚才那句话再问一遍的时候,就听见她问自己叫什么,自己还没回答,她又自顾自说,要不要叫他夜夜,毕竟每次见到他都是晚上。
肩上的力道渐大,但是那粗壮之物也愈发的硬挺,感觉要喷发而出,于是改为舔舐着身下小乖乖的耳珠,“我要来了,骚骚。”
这种担心过了几天,在发现来了大姨妈后就放松了下来,也开始收拾些可以打包带走的东西。窗户又嗖的出现人之后,白思思就拿起行囊招手示意,那人就直接把她带到府外的一辆马车上,嘱咐了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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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了下,“几日后我最后再来一次,你若愿意和我走,那天我就带你走,你这几天想想吧,我不强迫你。”话虽这么说,但是,就是相信白思思会跟着自己走,毕竟感觉白思思对自己的依赖性太强了。
“嗯?”白思思自己在那神游天际,想着自己前路坎坷,倒是没有听见那人说的话,于是抽神回来看向那人,只可惜只能看见那双倾略性极强的凤眼,想要从眼中看出什么,却是一如往常,啥都没看出。
“你……”本来想问他要干嘛去,但是转念一想,好像和他的关系没那么好,本来按照记忆里,他都没透露多少他的信息,自己这副身体的信息倒是被之前本尊那个呆呆的姑娘透露出去不少,想了到之前原生体的小姑娘,她到底去了哪儿,记忆里也没有出啥事啊,自己也没出啥事啊,咋睡一觉就在这里了呢?而且,现在穿越都讲究带个系统啥的,再不济也是穿个书啥的,至少对要存活的时代有个了解啊,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要啥没啥,了解的东西也少的可怜,颇为担心自己的未来之路,这样的穿越太难顶了,毕竟同样都是未知,同样没有金手指,明显自己那个时代好嘛,真的是越想月糟心,自己这副身体还这个丞相府没有存在感,待在这里想着记忆里的东西,就是关禁闭啊,还特喵是关了十几年的禁闭,没有自闭,还能和人沟通简直是奇迹。
白思思这句话听完的时候,就没看见这人影了,跟个鬼一样,跟他走嘛?自己在这个丞相府不愁吃喝,但是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被嫁人了,如果和那个人走,对于那个人真的是一无所知啊,但应该没想骗了去卖掉吧,好吧,其实是怕自己一个人在这没人陪的角落长蘑菇,决定了(???),几天后就答应好了,突然想到,又特喵内射了,好担心怀孕啊,凸(艹皿艹 )。
妈的,耳朵又是被舔的痒痒的,偏偏还很犯规的用那种情欲沙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低语,于是下边又不自觉的缩紧了下,就听到一声闷哼,外加一股暖流冲击着下面的穴,下面的穴也是被那热流激荡地也开始淋了那大龟头,好像是要把那大物件给冲出去。
身下的人说了一个字后又不说了,男子便自己抽身出来独自整理自己,然后将蒙住双眼的丝巾给解了下来,便看到那秋水双目微蹙,嘴唇被牙齿轻轻咬着,那一副娇弱,愁思万千的模样,让心微微抽痛一下,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怜惜之情,于是,不动脑子的话也脱口而出,“你可愿意跟我走?”话一出口,自己便一怔。
“骚骚,松点。”在那傲耸的双峰上不停的舔舐吮吸,打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同时,将思思的腿弯折成M型,更好的进入那幽深之地,下身的力道也丝毫不减,突然,在撞到一处嫩肉后,思思的呻吟婉转高亢起来,下面本就紧致的甬道突然更加紧致,寸步难行,往后退也稍稍吃力,只能顶着那肉慢慢研磨,“骚骚,乖骚骚,你要夹死我了,快松松。”
感受到自己的手被身上的人捏住往下身探去,然后手就被放到两人连接处,耳边就传来带有笑意的话,“骚骚是真的骚,全都湿了呢,手一划过就整个湿了,可惜一会儿就要走了啊,不然还想和骚骚再次深入交流呢。”那深入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白思思都可以感觉自己脸的温度绝壁很高,伴随他的话,下边原本已经有些软化但未退出的软趴趴的虫子,又有些开始涨大的迹象,身上的人还坏心眼的轻轻顶弄一下。
此刻内里的那处被刺激的全身舒爽,白思思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肉穴在疯狂蠕动,何况那处还在被研磨,“啊~控,控制……不了”抱住还埋首在胸脯的头,仰头喘息。好不容易缓解了那舒爽到极点的快慰后,那又快准狠的打桩又狠狠冲击着白思思,简直要疯了呀,本来想让身上的人慢点,却在松开咬住的唇就溢出婉转的叫声,在这大晚上的,总感觉会被人听见,于是咬住唇,手却不自觉的扣在男人肩上。
大开大合之势撞得白思思好像一条小船在暴风雨中飘零,感受着虬筋的形状在洞穴里蹭刮,肉壁紧紧裹着粗壮,生怕稍微有点放松就会被这力道给撞飞出去。
白思思是故意的,自己对这个男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个男自己的信息却一点没有透露,哪怕编造一个名字告诉一下都没有,所以想到爷爷这个谐音梗,老男人,(? ̄?^ ̄??) 嫌弃,感觉到头上摸得手,顿时有种自己是种宠物的感觉,很想去拍掉,于是手也去拍掉那只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