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儒雅那么清俊,时光对他特别宽容。
路槐从他手中接过纸条也看了一眼,皱眉道:“说实话,我有些失望!有本事篡了卫魏的江山,却没本事守护,这才几年?”
陆云接过看了起来,挑眉笑道:“这好像是第二起了吧?那位也不急?”
卫叔邑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眉毛都没动一下下,只专心听着两人的对话。
卫舒邑点点头,把桌上的纸条递给他。
路槐把纸条递给稽老,稽老接过却没看,把它放在面前的矮案上,啜着手中的香茗听着几人的话。
“权利是个奇妙的东西,没有得到时,畏惧它,千方百计都想要得到它。得到了又不珍惜它,亵玩它!”云间先生似笑非笑的觑了眼卫叔邑道。
一个国家,还是开国没多少年的国家,就接二连三的发生暴乱,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