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遥笑了两声,心里不无幸灾乐祸地想:不管是谁,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嗯………”白希遥长长地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叹口气,失望地拉着长调说:“那——好——吧!我就再给你一点时间,你要快点哦,不然……”她躺在他腿上,自下而上看着他,笑道:“不然我可就要用点非常手段啦!”
“清显哥哥,我们今天就当提前练习吧。”
她说着,一手往后撩了撩如瀑的黑发,然后模拟着骑乘的动作开始上下耸动,身下那道稚嫩的粉色缝隙紧贴着何清显昂扬粗壮的阴茎,甚至有好几次,他的龟头堪堪地从她湿哒哒的穴口蹭过,险些插了进去。
医生的声音很低,他模仿不来白柔的腔调,甚至还有点别扭,却一把将白希遥的思绪拉回了五年前那个晚秋。
数次过门而不入的痛苦将他折磨得险些失去理智,何清显捏着她的大腿,暗自咬牙硬撑,直到她细细的呻吟声突然拉长抬高,同时花穴不断收缩着泄出大片淫水,软着脊背趴在他怀里抽搐时,何清显才伸出手用力地撸了几把,射在她小腹上。
医生摇头叹息,说:“请节哀。”他看着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女人,即便早已对生死麻木,但仍旧感到惋惜,这女人是由于长期疾病导致器官衰竭而去世的,这种病常发生在老人身上,俗称老死,去世前并不会受多大的痛苦,也能算是安度晚年,可正让他惋惜的是——这患者还很年轻,看起来还不到35岁,是他见过最漂亮也是最寂|寞的病人。
白希遥听了武永平的描述,怀疑是赵兰庭,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定了,赵兰庭怎么可能还回得来?
白希遥仔仔细细看着白柔,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白柔的脸。
武永平跟在后面,走出大厅时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不其然地和男人冷漠的视线交汇。
他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痛苦地闭上了眼。
“有。”医生干咳一声,耳边回响起那道凄厉而悲伤的哭喊。
“是的,她只留下这个名字还有号码,嘱托前台告知您请务必联系她。”
“Stefanie?”
何清显点了点头,随即身体被扑倒在地毯上,白希遥翻身跨坐在他小腹,红色丝绸睡裙的吊带不知何时垂下一根,露出半边肩膀和丰满的胸脯,裙摆被堆到大腿根,两条玉腿完全露了出来,紧贴在他结实的腰侧,何清显不敢去看她,可别过去的连又被白希遥掰了回来。
“何振华,你误我!”
武永平一大早就不知从哪里角落里出来了,坐在大厅沙发等着他们吃过早饭,白希遥才慢吞吞走向武永平,不甚耐烦地问:“有事么?”
只是一瞬,那视线就淡淡地移开了。
那天下午,白希遥装病逃课在家休息,睡得昏昏沉沉时,突然听到走廊一阵吵闹,好奇地打开个门缝去看,原来是白柔哭得梨花带雨在和一脸不耐烦的何振华争执。
“我们……希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我……“他难堪地两手握紧成拳,垂下眼睛掩去多余情绪,用非常卑微的声音请求她:“再给我一点时间做准备,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
医生沉痛地告诉白希遥一个消息——白柔要不行了。
这一年,白希遥15岁了,升了初三。何清显和赵兰庭也成了学习紧张的高三生,而白柔的小|腹随着时间流逝一点一点大起来,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
她对外宣称是何清显在回国路上失踪,警方正在搜寻但一直搜寻未果,最开始的时候媒体争相唏嘘了一番,还掀起过不小的波澜,可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竟然还有人来找他?
她声音很平静,“她最后有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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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抬下巴,“出去说吧。”说着率先抬脚走出去。
她和何老爷一样,是摔下楼梯出事的。
白希遥挂断电话时大脑还一片空白,直到冲进医院看到已经闭上双眼的白柔时才有了真实而强烈的难过。
还软着,还有一点温度,仿佛她只是睡着了。白希遥俯身去看她,轻声叫她:“妈妈?”
白希遥翻身坐起来,仿佛无骨动物一样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在他耳边用气音问:“怎么啦?为什么还不行呀?”
翌日,清晨。
是谁呢?白希遥猜想,或许是何清显的同学朋友。
白柔没理她,在等待回应的时间里,白希遥发现她眼角竟还残留着未干涸的泪水,像是哭了。
争执内容大概是何振华在外面养了女人,那女人
回光返照的那一瞬间,她握住他的手,眼睛恨得出血,朝他喊——
她把那个号码要过来,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倒先接了一通来自疗养院的电话。
武永平依旧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最近有一位小姐频繁地打电话找您。”他说完这句便停了,白希遥轻飘飘地往厨房看了一眼,何清显还在清理碗筷,毫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