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的吻技太好了,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出色。十分的动情只给你七分,永远留有遐想。
韶芍愣住了,也忘记了反抗,怔怔地抱着男人的肩膀扭过身子和他对视。
“你不信?”贺燃的眼睛里依然没有波澜,耳朵因为还被女人揪着,只能微微偏着头看向她。
韶芍哑然,她自己也没察觉到这点。
“唉?”领子被揪住了,韶芍一惊,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贺燃:“你干嘛!松手!”
贺燃还在厨房里,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房子和上次来时不一样了。所有的摆件全都消失了,书柜上的游戏机、漫画、手办,角落里的等身铠甲……除了沙发桌椅这种必需品之外,连电视都没有。
韶芍砸了咂舌,看见桌子上还有几张散乱的A4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她看不懂的公式。
韶芍简单处理后就走了出去。
韶芍彻底呆住了,短暂的雷击后突然炸毛,拧住贺燃的耳朵呲牙咧嘴道:“你敢打我?我比你大,是姐姐知道吗!还敢打我?”
“你喜欢车?”贺燃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双手抄着兜俯视着女人。她才到自己肩膀,手挡住了半边脸,只能看见一双含着水气的眼睛。“喜欢什么样子的车?我也可以送你。”
“……”
这小孩儿不是画画的
“自己擦擦,我去做饭。”贺燃不再看抿着嘴努力想托辞的女人,起身走出了厨房。
“上我?厉害的你!”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结果第二秒就后悔了。
“不去!”韶芍翻了个白眼,吸着肚子从男人和车之间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就不能不那么敏感吗!亲一亲摸一摸就出水,她上辈子是个矿泉水桶吗!
手感不错。
他一直疑惑,直到今天女人开始揪他耳朵时这个想法才冒出来。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他见过更漂亮的女人,可唯独对韶芍产生了情欲。这个大脑计算过最精密的数学公式,双手处理过最复杂的雕塑艺术,却唯独想不透抓不住这个女人。
手指紧跟着就越过内裤探了进来,轻轻揉着穴口打转儿。
韶芍进了电梯,忍住不回头看男人。
贺燃也不反抗,径直走到卧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任着自己的耳朵被揪得发红,双手撑在女人耳边看着她道:“你是打算现在让我上了你,还是好好吃饭然后回家?”
韶芍一愣,瞪着贺燃,伸手又拽住了他的耳朵,这次是两只耳朵一起拽,男人的脸一下子贴近了许多。“小兔崽子给我出来,还反了你不成?”
女人脸胀得通红,偏着头喘气。
他低头看着女人皱着眉捂住了鼻子,并不打算后退,眼神淡淡的盯着她的头顶。
韶芍看了一眼贺燃,鼻子下冷哼一声:“我不喜欢车,你也不用送我,别再给我下药就已经是恩典了。”
说好了做弟弟,韶北川连她一根头发都不敢拔好吗!这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去我家吃饭。”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太没骨气了。
贺燃不说话,抄着兜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男人的手却没有拿出来。
“你打我?”
她总觉得贺燃有点儿不对劲儿,怪怪的,平时笑口常开比邻家大妈养的鹦鹉还可爱,今天谁惹到他了吗?
“怎样?”贺燃面无表情地回看着她,伸手又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你好聒噪。”
“你吓我一跳!”韶芍吃痛地揉着鼻子,抬头瞪了一眼贺燃。小孩儿看着文文弱弱,怎么撞上去这么疼!
“就去吃个饭有这么难吗?我都两天没见你了。”贺燃皱了一下眉,被人拒绝让他很不爽,单手把女人打横抱起来扔在肩上,转身开了门。
出了电梯门,女人也不告别,径直往家里走。
每次看见贺燃就总会想起来韶北川,总觉得还是弟弟,忘记了这人不仅成年了,还会发情给自己下药。
“我给你讲,你别乱来,霸王硬上弓对我没用!”韶芍在男人肩上张牙舞爪,结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巴掌。
贺燃一挑眉,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张嘴咬住了女人的唇瓣。舌头滑了进去,有技巧地卷住她的舌头。
韶芍一惊,感觉到自己湿了,两眼一翻怒其不争。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她的裤子退了下来。那双手灵巧的很,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大腿一凉。
“我……”韶芍磨了磨后牙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松了手。
没有一点儿人情味。
韶芍开始时还抗拒,但很快就被吻得情迷意乱。
贺燃把手收了回来,还带着晶莹的液体,抬手把耳朵上的手拿掉,捏住韶芍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发现了,你不把我当成年人看。”
了一跳,回身时正好撞在贺燃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