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也没用,你男人救不了……”
男人给韶芍的感觉像是一条隐匿在暗处的蝮蛇,现在被强行拉到了阳光下 。她有点儿害怕,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
韶芍哭着想要离开,却被那个混血男人掐住了脖子,刀口横在大动脉上。
“让她过来,我帮你摆平警局的人。”
男人像哄猫儿一样摸着韶芍的头。女人已经吓得不停地流泪,嘴里喊着窦衍的名字。
这怎么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吗!
“我还挺喜欢你的,有点儿可惜。”男人把韶芍逼到了门边上,单手撑着墙把她圈在臂弯里,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人,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意。“这样吧,让你自己选个位置,喜欢哪条动脉就告诉我。刀快,不会太疼。”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不是挺舒服的吗?”男人轻笑,惩罚性地猛地向前一顶,听着女人娇媚的惨叫,眉目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滚烫的精液全都冲进了子宫里,男人倒提起韶芍上下颠了颠,确保自己的弹药一滴不落地全打在韶芍的“靶心”后才撤身而出。
窦衍并不看他,盯着浑身赤裸的韶芍,声音沉得滴水:“过来。”
男人歪头笑了一下,双手紧紧固住女人的腰肢,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我偏不。”
很漂亮,但美丽的事物往往都危险。
韶芍看见了窦衍,再也忍不住了,“哇“一下哭了出来。
“李大雕!
韶芍累瘫在一边,小声抽泣着按压鼓起的小腹,不断有精液从下体流出来。
“哟,枪都拿出来了。”男人对着窦衍一挑眉,重新打量起韶芍来。“你这么紧张她?”
韶芍猛地一哆嗦,慢慢向门口退去:“没……没关系……我脸盲,记不住的……”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
“你到底是谁啊!”韶芍带着哭腔,拍打着他的手,用脚泄愤一样踹了过去
男人踩着破碎的木门就进来了,手里握着一把装了消声器的小型手枪,枪口还冒着白烟。
韶芍闭了眼,不敢看窦衍,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
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踢自己的脚擒住了,往回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伸手拨弄着被干得外翻的穴肉,低笑道:“三次机会,猜对了我就亲你一下,猜错了就让我再干一次。”
窦衍冷着脸,脸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胸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
韶芍往后拽着腿,咬牙切齿:“王二狗!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
房间瞬间光明如昼。
“夸我屌大?”男人忍着笑意松开了她的脚,双手交叉着放在头后,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虽然是事实,可惜不对。还有一次机会,宝贝儿,你又能再爽一次了,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挠了挠女人的脚心,“不对,还有两次。”
韶芍被松开了双腿,趁着男人不注意,跳起来就打开了灯。
黑暗里韶芍高潮了两三次,男人的耐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仿佛安装了马达一样,把她累得几度昏死。感受到他身体的剧烈抖动后,韶芍一惊,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慌忙扭着腰叫喊道:“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韶芍反手抱住男人的胳膊就咬 ,下嘴狠准快,血锈味很快就充斥了满嘴。
来了,娇喘声断断续续。“王八蛋,你不是人呜呜呜……”
男人瞥了一眼,打掉她的手,“不听话,留在里面做纪念不好吗?”
亚麻色的长发散在肩头,浅色的瞳仁,眉眼有点儿欧美的血统。肤色也不像亚洲人,是冷调白,在灯光下白得发光。乳头也是粉色的,衣裳半敞,露出结实的肌肉曲线
混血男人笑了笑,低头玩味地看着韶芍:“孩子?你知道她在床上有多浪吗?”
混血?
她这才看清了和自己做爱的男人的脸。
“啧。”男人适应了光亮后,拿掉了挡在额前的手,看着韶芍勾唇一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性。“你不该看见我的脸的。宝贝儿,这下你连屋子都出不去了。”
“我我我真的脸盲啊……”韶芍要哭了,男人拿着刀像喝水一样随意,她百分百相信他杀人也想吃饭一样习以为常。
窦衍皱了皱眉,“她又不知道你是谁,一个孩子,还能威胁到你吗?”
“小宝贝儿看见我的脸了,该怎么办?”
“那我就更伤心了。”男人起身,慢悠悠地从床头拿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闪着寒光,闲庭散步一样朝着她走来。“好歹在床上让你爽的连话都说不清了,怎么连我的脸都记不住呢?宝贝儿,不能没良心啊。”
男人好像对疼痛并不在意,伸手捏住韶芍的下颌,用巧力左右一扭就让女人松了嘴。“那么喜欢咬人,要不要再咬咬我鸡巴,我现在心情好,还能让你爽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