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殊浑身紧绷着,不敢看她,只带着哭腔挤出一句:“快点啊,涨得痛……”
即使侧过脸,埋进床幔里,依然能感觉到她错愕的视线落在自己正被上下撸动的那处。
也许是现在这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更安全无害,她忽然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捏了一下。
晋殊不穿,攥住她的手,道:“你摸一下。”
他这样说,林知若还是一头雾水,又问:“你一直这样?”
林知若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思忖间,晋殊已跳下井沿,到了她面前,轻轻撞她一下,问:“在想什么?”
刚才还昂首挺立的东西,已经完全变了样。
晋殊也跟下来,比她坐低了一阶,想靠在她身上,到底又没敢。
少顷,晋殊从窗口递进来一件外衫,道:“嫣老大房里翻出来的……你的衣服换下来放我床上就行,我给你洗。”
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又痛,林知若心底疑惑,却不肯再碰他了。
煎熬许久的晋殊再等不下去,什么也顾不得了,当着她的面伸手,握住自己肿胀不堪的那东西,快速套弄起来。
晋殊一下怔住,整张脸又红起来,迅速穿起裤子,道:“你把外衣脱了吧。”
林知若怔了一下,又问:“为什么?”
“林知若……你……”他想说什么,又放弃,直起身子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一直硬着很难受啊,但是弄出来就……就特别爽。”
晋殊要崩溃了,捂着脸哭笑不得:“林知若,我求求你自己去看书好不好?”
林知若撩起被弄脏的衣摆嗅了嗅,是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她对这东西没概念,也不明白晋殊为什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这四个字让林知若身子一僵,但为了证明自己方才所言非虚,她还是故作轻松地回过头来,内心努力说服着自己,伸出一根指头,在棒首上快速一戳,又触电般缩回。
好像要试探它会不会咬人似的。
棒首的小孔中,慢慢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晋殊道:“不看就不看。”
晋殊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良久,忽然噗嗤一笑,把头埋在她肩上,笑得全身都发抖。
她和他朝夕相处数年,竟不知情。
好在林知若没生气,只是略诧异地望着他的腿间。
说完,快速系好腰带,跳下床跑出门去。
软的。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河边。林知若步下石阶,望着满河花灯,低声道:“我不看。”
不像刚才在床上那样,陌生极了。
晋殊一下子扭过脸深埋到床幔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柱。
“就……这样。”她一手虚握,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动了几下。
他倚着床栏,双手揪紧被单,摇着头小声说:“好舒服,再摸摸。”
待林知若换好了衣服,推门出来,迎面就看到晋殊晃晃荡荡地走在井沿上,仰着头看月亮,他脚下每一步都悬空了半只脚,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却总也没有掉下去。
林知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慌忙缩手,“你到底怎么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方才的触碰并没有被那怪东西咬到,林知若心里对它也没有那么反感了,像在奖励它很乖似的,又在那挺立的肉茎上安抚地拍了拍。
林知若有些紧张,问:“你痛吗?”
他用手指点点自己脸上细长的伤痕。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起他企图强迫她的那晚。
两人之间隔了一点距离,林知若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到河边摊子上买了一只花灯,递给晋殊,道:“重新许个愿吧。”
晋殊睁大了眼睛,哑着声音道:“对,对不起……”
他喘息着睁眼,看到她依然坐在床沿,不认识似的望着他,床单上点点白浊,有一些竟溅到了她的衣摆上。
晋殊没接,支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道:“不,我就要变成女孩。”
晋殊有点不好意思,扭头望向别处,道:“也不是一直吧,小时候肯定不会啊,都是大了才会硬的,我是从那天……”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那天晚上开始的。”
他总爱在危险处做游戏,林知若这时看他,又是她很熟悉的那个晋殊了。
经过刚才那事,他似乎认为两人比以前更亲近了一层。
“嗯……”受惊雏鸟般的难耐哼叫声,从晋殊嗓子里挤出来。
他裤子也来不及提,慌慌忙忙地扯着被单来帮她擦,可那样浓稠的东西,早已渗进轻薄的衣料里,哪里擦得干净?
羞耻与刺激相伴而生,晋殊脸上红得要滴血,难以抑制地呻吟着,在她无措的目光中尽数射了出来。
“哪样?”他试图不认账。
小孩儿赌气似的。
林知若忍不住颔首一笑,抚裙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