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吗？”
“为什么这样做？”
“只有我们两个聊聊，放松点就可以了。”
乔曦谨慎地选了一个离他较远的下风口站定，准备开门见山：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怎么，要处分我吗？”她感觉烟云雾缭中的顾思南有些许奇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地夹着烟，对她笑得格外温柔，“反正我也不差这一个处分。”
一条接一条的疑惑转化成信息在暗夜中传输成功，但是却久久无人回复。
最近在
乔曦心情复杂。
“我认识你吗？”
“你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我可以报警的。”
“毕竟是高泽辉先动的手。”
他望向乔曦，眉间眼里都是细碎的笑意。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
……
她尝试着滥用职权，私自将发送信息的手机号码在学生会登记的师生联系方式系统里检索，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但是她不敢，毕竟这不是一个收到自己裸照和做爱视频的人应该有的关注点，她还是觉得应该一步一步来：
反倒更加增添了几分颜色。
“不用，”乔曦果断抬手，制止了他，“继续也可以。”
林夏看见她一脸为难的表现，象征性的安慰道：“这件事情办好了，更多的事情老师就能放心交给你负责了。”
快？
“嗯，你不是本月学生会排班的主要负责人吗？”林夏老师一边回复，一边从容不迫地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书函和文件归类。
乔曦这时才发现顾思南左边额角上有着一点点淤青，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引人瞩目的容貌。
顾思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走进办公室的乔曦，揉了揉眉心，抬手就准备将烟头往窗台上狠狠一拧。
看样子这是打算不配合自己了。
“你怎么……这么……？”
“辛苦你了”
“我考虑一下，不过还是要看对方的态度，起码至少有个道歉吧。”
乔曦深吸一口气。
咦，她为什么要说“又”。
“这……倒是。”她迟疑了一下，“不过……我的意思是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我辅助老师共同完成吗。”
顾思南手顿了顿，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莫测了起来。
第二天的清晨，当她顶着两只熊猫眼，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惊讶发现自己竟然手机竟然有一条未读消息，她的目光停滞在自己最后一个问题的回复上，仅仅只有两个字：
“最后处分结果还是交给老师抉择，”林夏笑眯眯地看着乔曦， “我认为像是顾思南这种……家庭背景实力雄厚的学生，由学生出面调解比会老师更方便。”
乔曦笑得十分虚伪：“我这是为大家服务，应该的。”
顾思南半靠在学生会的窗台上，又在抽烟。
，
“老师您说……高泽辉和顾思南打架斗殴这事情，交给我处理？”乔曦规规矩矩站在林夏老师的办公桌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乔曦仔细地斟酌着自己的语句，“同学之间又什么不和，可以坐下来聊聊，有时使用暴力手段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乔曦在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和顾思南谈话之前，觉得应该用怀柔手段，不能失了一个学生工作者应有的威严。
当狗腿啊。
而视频中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也不够多，视频画面能够提供的信息很少，就这全损音质，她自己也是毫无头绪。
……
然后就是毫无目标盲目寻找的一周。
“所以你们两是有什么矛盾吗？”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关注高泽辉的事情。”他抿了抿嘴，认真地看着乔曦，“那么让你为难吗。”
顾思南看着乔曦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模样。
顾思南听了后自嘲地笑了笑，轻轻在窗台上拧灭了烟，口吻也变得冷厉了起来：
————
但也生活并不给她迷茫的时间，就有事情找上门来了。
既然决定狗腿一点，就要从一而终。
这过分了。
 10.生活好难
乔曦沉吟不语半晌后，试探道：“您是叫我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你是谁？”
在黑暗中，乔曦看着手机发出莹莹的光，她想回复：
林夏抬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帮我探探口风，能不让能顾思南既往不咎，不找学校和相关人员的麻烦。”
“当然。”
乔曦当天晚上就失眠了。
“关于你和高泽辉同学的矛盾……”
“不知道，”顾思南漫不经心地看着乔曦，“也许看我长得比他好看，他觉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