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
突然间那根指头抽了出去,江戍垂眸捻开手上的湿液,抬手到她面前来教她看见:“流出来了什么?孟老师,告诉我啊。”
孟槐烟应了,挪着屁股调整了下位置,跟茎身蹭出点莫名的火。
。”江戍盯着那处翕张的口,发出句感叹。
“不是?”江戍将指头放在穴口,而后慢慢往里深入,“我看它吃得挺欢。”
嫩红的逼穴紧贴着粗大的肉棒,深红的龟头从身下随着江戍的撸动一下下探出头来,又深陷在那道软绵的逼缝里。
江戍不同她辩,不插她了,掌心将下头那处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说:“但是这里少了点什么。”
“不是?”江戍哂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自己扒开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明明只有那里被揉捏了,却是全身都被捏得酸软:“什么?”
孟槐烟仿佛被火热的性器炙烤着,神思混沌起来,她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的,声音柔得滴水:“是老公的鸡巴。”
孟槐烟喘叫一声,柔柔地发出鼻音:“才不是。”
江戍这才将她放下,这样一来,她便实实在在坐在这根肉棒上了。
她看得眼热,江戍觉察到这些,忽而抬起龟头更贴紧她下头道:“孟老师也教教我,我这根叫什么?”
淡淡的腥甜传到鼻底,那能是什么?
孟槐烟悬着空,着力点尽在江戍手上,心里惴惴,只好听话将右手从身后伸下去,抓到那根一直抵在身后的硬物向前拨弄,左手将它抓住在身前。
孟槐烟很是羞愤反驳:“没有!”
江戍没料到她这回这么乖地答了,一时间情潮一股脑儿涌到身下去,他暗骂一声“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的逼穴一下:“看到鸡巴就骚起来了是不是?”
“你看它一缩一缩的,是不是饿了?”
江戍突然把她托起来,挺动下臀:“把老公的鸡巴拿到前面来。”
粉嫩的花穴含进根手指,随着指节的动作收缩开合,往外吐着淫水。被搅弄出细微的响动,孟槐烟半阖着眼启唇轻喘。
“骚货,”江戍撸动着性器,哑声道,“别急,过会儿给你。”
“嘶,”江戍轻拍下她的腿侧道,“轻点坐。”
内里的肉壁与空气触碰,产生微妙的凉意,孟槐烟不由控制地缩着穴,还要分神应付江戍的戏弄:“不是的。”
百口莫辩,孟槐烟不理他,视线却被镜子里的场面攫住。
江戍蓦地笑了,将指头又插进嫩穴里:“是骚水,是宝贝最喜欢流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