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李泽凯和徐又凝完全失联,就像回到他上次回美国时一样。
她当时笑了笑,不以为意,也不想那明明是他惯用的。
沒过几天,又要跨年。
那私生活的另一层意思,徐又凝怎么会不明白。
他和她同一天坐上不同的班机,一个往东,一个往南。
除此之外,徐又凝和李泽凯也进行的很好,在他那里睡过夜后,这似乎成了一种自然习惯,只要徐又熙沒班的日子,就是徐又凝晚上在他那的日子。
后来有次李泽凯奇怪地说「我还以为妳换香水了」
徐又凝乐得轻松,又不太习惯这么久沒见到他。
渐渐地,徐又凝在李泽凯那有了一小角的衣柜,过夜的隔天,她会在咖啡香里起床,享有他亲手做的三明治,会不喷香水,带着他的味道去上班。
放松了一个礼拜,徐又凝花了一部份吴先生的慷慨,回国后已经过了圣诞。
徐又凝本想和他告假,现在也免了。
临近圣诞节,西方人的节日,一个东方人上赶着回去美国庆祝了。而另一个东方人潇洒地抛下工作,飞往泰国。
她和自己说,再问,就是打自己脸了。
平常去也行,但她不认为一个曾经对她说"私生活,只要妳不让我发现,或是看见,我都不会去干涉"的人会喜欢她带着一身的菸酒粉味去找他讨打。
疯了吧,她想。
久吗?她愣了愣,算久吧。可这不太习惯又算什么,她哪习惯看见他了?
家也不愿意和她一五一十地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