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唇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沈阔皱眉反问:“什么都要听?二十四孝好男友?”
“嗯啰。”
沈阔彻底懵了:“什么鬼……”
她眼睛里含着两泡泪,两腮气鼓鼓的,扭过头不看他:“你先说。”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手扶着男人才歇下去的物件戳弄她粉嫩的下体,行为放荡色情,却肃着一张脸说:“看上你了,想当你男朋友不行?”
那上面有她的处女血又有他的精液,看他怎么跑。
为自己听岔了:“捡什么回来?”
纪念自己的第一次?
她直起上半身,两手叉腰:“哼,你下次再记我名字,我就把套套交给校长。”
她一撇嘴,振振有词地说:“呈堂证据。”
私处还疼着,唐饴生理性地并拢双腿,却把他的窄腰夹在两腿之间,没得法又松开只能由他为所欲为,陈躺在床面上粉拳抵着腮帮,轻声地说:“那你以后,不许记我名字了。”
“……你捡它回来干嘛……”
唐饴两手环胸,大方坦荡地点头:“嗯啰,那你还以为是为了什么?”
“套套。”
他气极反笑,把人拉过来扣在怀里,举起手掌就照着她屁股用力挥下去,一连拍了三掌打得啪啪作响,两个屁股瓣儿当即见了红,挨打的唐饴趴在他腿上哇哇惨叫哭泣,“你打我干嘛……”
理解了她的脑回路,沈阔顿时怒了,气势汹汹地反问:“你就为了这个跟我上床?”
她忽然扯被子过来钻进去,威胁他:“听不听?不听我就告你强奸未成年,不要你当我
她嘟囔小嘴,理所当然地说:“电视里演的啊,男朋友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什么都听他女朋友的话。”
沈阔把人翻了过来,目光灼灼地与她对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