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臉上掛滿了驚慌和恐懼,看向方墨的眼神充滿了無助。
男人被她這副完全解放的騷浪模樣給勾的忘我,極致的侵犯徹夜不曾停歇,方墨彷彿被精液給洗了澡,渾身的黏膩濁白,臉上卻掛著癡迷的笑容。
「哈啊…哈啊…兩個一起進來的話會噫啊啊啊--」
「嗯…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
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力量,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起身反抗。
她不是個好女人,為了活下去她願意捨棄尊嚴,活成一條狗。
光天化日之下被這般姦淫,方墨覺得自己真的像極了條母狗,在公開場合被公狗壓著狠幹,身旁還圍了好幾條野狗,全都等著將狗雞巴插進她體內。
四周的空氣靜了一剎那,男人們神情詭異的看向方墨。
她攬著男人不放,淫穢的騷話一句接著一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方墨全身上下的洞填滿,她前所未有的奮力討好著他們,積極熱情的不像話。
「啊啊!不行、不要了……母狗的騷穴要被肏壞了!」
「今天帶回來的,年紀小了點,估計還是個處。」
她面上脆弱的笑容像是繃到極致的線,隨時可能會斷裂。
拜託你幫幫我。
「去了!去了!又、又高潮了啊--」
「主人,請來肏母狗的騷穴吧。」方墨甜膩的聲音微顫,刻意透出些撒嬌的味道向男人乞憐。
「別碰她!」
老大顯然也沒有什麼定力,雖然雞巴被方墨的小嘴侍奉的很舒服,是卻還是更想狠狠肏幹她的騷穴,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好了,擺出求肏的姿勢躺好。」
她還被壓在老大身下蹂躪,掩在長髮中的美麗臉龐仰起,一雙明眸望向了男人們,她舔了舔紅唇,嬌聲道:「騷母狗的穴都還沒有被填滿,好癢啊…嗯…哥哥們快來插人家啊!」
一個不僅能治療,還能殺敵的男性軍醫,輕而易舉地替下了她的位子,讓她除了出賣肉體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能讓自己留在安全區裡。
「啊啊、主人的雞巴……肏進子宮裡了…子宮、子宮要被肏壞了!」
男人們被她這副浪蕩的模樣勾走了魂,忍不住靠了過來,老大嗤笑了聲,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湊近她耳邊,「你這是想保那女孩?都自身難保了,你怎麼還是看不清現實呢?方墨。」
方墨被壓在廣場的地上,四肢著地,雪臀被高高提起,接受來自後方的猛烈撞擊。
方墨爬到了老大面前,乖順的用嘴解開了他的褲頭,不用人命令,便主動將那根紫黑的雞巴含進口中仔細的吸舔。
末世就是如此殘忍啊,她在心中暗道,我幫了你,那又有誰來幫我呢?
她哭喊著,幫幫我。
「哈啊…啊……主人!主人!插的太深了……」
外出組的人在外奔波了一天,早就積了許多壓力等著發洩,見到方墨這副放蕩的舉動,早就紛紛硬起了雞巴,等著排隊肏她了。
方墨臉色微僵了片刻,隨即勾起笑容。
然而,方墨是醫生,是想拯救世界的那種醫生,所以她開口攔下了男人們。
老大叼著菸,單手按著她得腦袋,舒爽的喟嘆。
她不知道這種方法能拖多久,但是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武力值最高的人便是安全區的老大,這已經成了倖存者之間不成文的規定。
「呀啊!」陌生的女聲傳進了耳裡,方墨驚訝的抬起頭,她明明記得安全區的女人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已經沒有她之外的女人在了。
這本該是方墨的工作,然而卻被他人給被取代了
方墨放聲嬌吟著,猙獰粗大的肉棒從背後狠狠的貫穿她,周圍男人的視線如有實質,一道道刺在她的身上。
一名十多歲的陌生少女,被男人抓著手拽進了廣場中央,幾個已經等不及的男人立刻就將她圍了起來上下其手。
方墨點點頭,聽話的躺倒在地上,自己抱著大腿,將已經濕潤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方墨聞言,心中湧起了一股悲涼。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媚笑著摟上了他的肩,扭著腰肢,主動用濕潤的小穴摩擦硬挺的肉棒,「嗯啊…主人…人家的後面也想吃雞巴嘛~你們一起肏人家好不好?」
一連好多個日子,她都像墮入深淵的母獸,緊絞著硬挺的肉棒不放,貪婪的如同吸食男性陽氣的女妖。
「子宮、撞到子宮了啊!……啊啊!」
她以這副不堪的姿態跟在男人們身後爬出了房間,一路上嘲笑聲與口哨聲此起彼伏,安全區的人都將她視作老大的母狗,早就對這副景象習以為常了。
方墨被送到了大馬金刀坐在廣場上的男人面前,那人三十來歲,長相自帶一股狠勁,他正抽著菸,光著膀子接受部下的治療。
她只是個弱女子,在這殘酷的末世裡不夠幸運,遇上了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