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液体比他以为的要更柔韧些,款款地并没有断开,另一端连入她细小的穴口,他含着它轻轻扯动,液体从她的身体里被扯出更多。
她的尿道口,被他舌尖压住轻轻舔舐,下口极尽轻柔,他的舌头甚至能感到被压着的小洞微微收缩,下面有些抽搐似地颤抖。她无力承受又无法挣扎,终于收不住细细的呻吟,出口是少女的声音,甚悖伦常地令人兴奋。
她感到腿间有收缩的冲动,像是尿战,她被舔得快要尿出来。
他实在对这件事并不熟练,眼看那第一股液体即将顺着她的下身,滑过她的后穴,滴到床单上去,他惊醒了般,两手从下方抬起她小小的两瓣臀肉,舌尖微伸,把落下的液体舔进口中。
他的地位和经历并不能用单纯来形容,情事或女性都绝非禁忌,反而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但他从没有过这样,伏在一个女性身下,把她的阴唇和穴口含进口中,舔舐吸吮,只是这样身下就已经硬如烙铁。
舔舐不过几下,口唇下方她的穴口就颤抖着流出透明的液体,随他吸吮,源源不断地往下。
“呜——”她的声音,强烈颤抖着,终于漏出了口。
他怎么会对一个这样可以用甜腻来形容的幼女……真正发情?
“再往
电光石火间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传言,关于血族古老的强大传说,太过久远且荒诞不可靠,一瞬间这些杂念又到了脑后。
一个这么小的女孩,怎么会这样诱人?
可要告诉他吗,说不出口,对一个陌生的哥哥,说想要尿了,怎么可以,她是什么身份——虽然不重要了,他的身份大概率同样甚至更加尊贵,少女咬着下唇苦苦挣扎不出一个字。
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在她即将释放的边缘,他抬起头来,眼中雾色浓重,声音也低得听不出音色,“坐起来。”
那一刻他想到人间有个词汇,叫做头脑发热,也许正好用来形容这一刻的自己。
“你——”
“叫出来没人会听到。可以叫。”
可再不说,她会尿在他口中的,这一点哪怕只是从脑中闪过都让人无法接受,她的下身甚至没有被人看过,如今不仅被撑开,被细看,被吮在嘴里,还被剥开最后的遮掩、刺激排尿的小口——
他张口吻了上去,下口无味甚至有些发甜,听到她压抑的惊声抽气声,同样是甜腻的小孩子的音色,然而莫名带有不可抗拒的欲气,让他唇间加了力度,吸吮一下,舌头顶开她柔软的花瓣,捣进花心,上下来回。
他口中是相见恨晚的甘露,他无暇思考别的。
难以忍受,那个最羞耻的地方,失禁般流着液体,在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眼前,她的液体居然还被他用唇舌从身体里扯出去,富有韧性的拉扯感从里而外把她击垮,她听到他埋在自己的下身低声开口。
助地张口呼吸,没有什么能缓解此时的冲天的耻感,从小到大,尽管也不算长大了,没有人像这样玩弄她,更不提是打开她的双腿,这样戏弄她的私密。
才不要!
声音仍然娇嫩柔软,但有些破碎,她的呼吸彻底失去节律,两腿混乱地挣扎起来,他正陷落在她的柔软私密中无暇兼顾,只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搭至肩膀,疏忽了自己手指的力度,对他而言正常的握力让她根本无法再动一丝一毫,只能任人宰割。
他微微地撑开她的花核两侧,以舌尖轻按一下包裹里还未探头的小豆,她整个下身惊得颤抖了一下,他无意刺激,只想探索,舌尖顺着花核稍微地向下,触到另一个隐秘的小洞,针眼大小。
血族间从不崇尚纯洁幼小之美,最顶级的绝色千年来都以性感成熟为巅峰,而他的审美和色性也并无特立独行的征兆。
他没有舔过女性的下身。
她瘫软在床上,被他抱起上身转了向,他背向床沿躺下,把她两腿分开按坐在自己身上,他的身材对她来说过于宽大,坐在他的胸口她的膝盖甚至无法碰到床面。
下身开始有了奇异的肿胀感,整个花瓣张开的区域全被他舔湿,她以为他的唇舌会向下去,结果却是向上。
但他现在像着了魔一般,像是这个孩子有魔力。
他似乎还没有看够,两指用了点力,把她的两瓣撑开更大的角度,那细细的一个小洞被迫露出来,里面似有水光,但没有要流出的迹象。
最可怕的是,下腹有难言的浪潮向下涌去,她不想的,可无法否认,下身有某种想要释放的欲感,有湿润的东西,她所控制不了的,正在体内来回,蠢蠢欲动。
她愤愤咬着嘴唇,他也并不多说,身下又是一阵要命的湿润笼罩感,是他的口腔,他的舌头,有力的,灵活地,把她的小而厚的阴唇翻开,舌尖一寸寸缓慢地扫过最里处的褶皱,舔过花瓣中线,再舔到另一边的花瓣去,从里到外,一寸不舍。
他利落地伸手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硬涨无比的性器裸露出来,他的右手握上去微微叹息,手下缓慢地开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