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高跟鞋随手往旁边一扔,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让两个人的身体密切的贴在了一起。
然后又含住了他,把他的手指当鸡巴口交一样,来回吞吐。似乎很好吃,嗯嗯的呜咽着,幽媚的呻吟声从口腔与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
下半身也一刻没闲着,贴上了他的裆部,缓慢而又淫荡的磨了起来。
他需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生活,不能轻易被别人知道认出,更不能泄露自己的居处所在。
“你到底想干什么?”恼极了,反而呵的冷笑一声。
 舔鸡巴一样舔他的手指
屋子里好静。他本来就是歌手,早就练就了换气间毫无声息的吐纳之法,此时离得这样近,也很难听到声音,只感觉他温热的气息传递而来。
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香香软软的人扑到他怀里,还是他想了很久,惦记了很久的人,他却没有给回应。无法推开她,却也没有其它举动。双手任意垂着,任由她抱。
她像在牵着他的魂魄玩耍。
哪怕是你这样傲慢的小姑娘也不行。
鸡巴没硬,越发激起她的坏心眼,想跟他继续玩。
动作之间让楼道里的感应灯又亮了,看到他脖颈上留下她的口红印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压低了一下帽檐,转身匆匆打开门,把她拉了进去。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很难哄得好了。
这种态度彻底把他惹怒。
他已经有了稳定的生活和秩序。公司已经半放弃了这个团,不再出新歌,而开始策划一些网剧和演唱会来最后收割他们的价值。他想要好好演这部剧,把握每一个机会,所以认真上自费的表演课,学习眼神与肢体的表达,学习控制情感的流露。
把她逼着背靠墙面,一手撑着墙,低下头声音冷冷得质问她,“你想干什么?”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她的蛊惑,甚至带了一些因看破她心思而不耐烦的口吻。
知道你喜欢玩,从来不需要在意。你拥有一切,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你的召唤之中。任你摆布,任你戏耍。
于是去亲吻他裸露在帽衫外面的脖颈。
掐着她纤细的手腕把它们拿下来,根本就是甩开。太过用力,以至于都让她感到了手腕间隐隐的疼痛,想来都被掐红了。
手却伸进他的卫衣下面,用指尖挑逗他的皮肤,在他腰间和脊背上游走。
屋子里的灯光给了他太多思考的空间和冷静的机会,她啪的一声,摸到门口的开关就把灯给关了。
他太高了,靠在墙上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若非他迁就,根本就够不着他的嘴唇。
“想干这个呀……”她放肆得勾了一把他的下身,不以为意的跟他调情。
肆无忌惮的注视着他,眼睛含着媚气,挑衅他的底线。
“你就这么不自重?”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想用言语威胁她,轻贱她,让她停止放浪的游戏。
还要玩吗?
流出来的淫水湿了
他的眼睛真好看。本来因他是性情柔和的人,一双眼睛含着无限的柔情似水,在舞台上可以无辜,可以邪魅。此刻却冷冽的看向她。
本来不提防被她亲了一下,让他瞬间心头一软。却在她笑出来的时候又恼怒了起来,“笑什么?”
现在的他是一个能自洽的小宇宙,不希望再有未知的陨石进入,打破他的满足。
隔着牛仔裤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在隐秘的悉动之间,感应灯又灭了。黑暗之中,皮肤之间的触感尤为清晰。她的手指放在哪里,哪里就被小小的点燃。
谢瞻想不能老是惯着她。
那边电梯响了一声,有人恰好停在这个楼层。
却没意识到他的脸靠的这样近,已经有了暧昧的气氛。
他越冷,她越想玩他。
她又环上他的脖子,抬起一张不以为意的脸看向他。
他却摸到她的双手,强硬得把它们解了下来。
掰开他的手,然后含住了他的食指。
从来没这样冷漠的斥责过她,看来是真的恼了。
但不能以为其他人都没有心,可以随意践踏。践踏完了之后再回头悲怜的问候一声,以为这样可以消弭所有伤害。
刚关上门,还在开灯的时候,又被她缠上。
他越正义凛然不可侵犯,她越想撕烂他的伪装,再踩上几脚。
她是他的陨石,是他命中的毁灭者。
一瞬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感受她用香软的舌尖舔他的指腹,把他的整个手指都舔的湿润。
总是这样,漫不经心,想要的东西随意索取,整个世界都要臣服于她,没有自我的听从她的调遣。
小嘴吐出他的手指,牵引着他伸进自己的内裤,摸到早已经泛滥的小穴。用手摆弄他的手指,教他扣弄肉核和嫩软的穴肉,一边放浪的吟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