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得出他,戴着面具的他仿佛有了一层屏障,把他公众人物的身份剥离开。又回归到一个寻常的、不起眼的普通人,无人识得,无人在意,无人关心。
手指纤长,握在他宽大的手掌里,就有了柔弱的感觉。
光线也极其阴暗,演员和观众共同构成一出诡诞的剧。
坦白说,不算很好,前路犹如一层迷雾。
“哥哥,你过得好不好?”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这样问,眼角犹自带笑,歪着脑袋看他。
因为穿着高跟鞋,最后她也实在跑不动了,笑着提前退场,拉他回去取行李。走在铺着地毯的过道时,就忍不住把鞋子脱了,随意拎在手里。
里上上下下戴着面具奔走,彼此不辨,仿若一屋子的幽灵。
她腿很瘦,脚也很瘦。他也曾经把她细长的瘦腿别在腰上,以便更用力的冲撞她。对,就是抓着她那纤细的脚踝。
他还在想怎么组织回话的时候,她已经靠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腰,就这样靠在他胸前,仿佛在听他心跳。
“不行了,今天实在跑不动了。”她也被自己逗笑,玩得很开怀,差点笑着倒在他肩上。他也玩得很开心,回来的路上两人还在讨论情节,他无法做到对艺术无动于衷,气氛柔和了很多很多。她又聪明又风趣,时常引得他含笑。
她玩得很开心很投入,生怕他掉队,拉着他到处跑。在人群的冲撞中,他怕她跑散,一直把她护在身边,后来才发现是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