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的小姑娘再次来到他身边,并且没有一走了之以后,他便不肯浪费时光,投入得享用起她越来越成熟的身体。
亲眼看着自己用雄壮的性器去插她。脱掉高跟鞋,放下口红、套装和随时准备出差的行李箱,他的小姑娘就只是他漂亮的小姑娘,被他剥光玩着奶子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
从小娇生惯有的小姑娘,在美国独自生活的时候已经学会了做吃的,她的菜单也更偏西式。但谢瞻更爱中国口味,而且他本来做的一手好菜,根本不要夏景帮忙。只指使她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比如切姜片、撒盐、端盘子,还要一边夸他的小姑娘好乖,做的好棒。
始终盯着镜子里的她,被玩疯了的她,用骚浪的话挑逗他的她。呵,想要更粗暴的对待,那他有的是力气和时间跟她磨。她的穴咬他一分,他便要十分的还回去,抽打她,降服她。
性爱上的暴虐帝王也是他。
很坏心眼,甚至不用手,只用暴胀的粗鸡巴去顶,在她穴口蹭来蹭去而不放入。蹭得她好痒好空虚,让她只能饥渴难耐的求他,求他别折磨她,求他用粗大的鸡巴操坏她的小穴。
又在她忍不住并起双腿的时候,蛮横的用手掰开,让她的穴敞开,迎接他暴虐的抽插。
耳朵是她的死穴,是她的命门,是她最无能为力的敏感点。他存心要搞坏她的时候,就含她的耳垂。
看他粗大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来回抽插,又含根没进,一直到最后快捣成了白浆。
性这件事,总是孤掌难鸣,也总需要棋逢对手。
床正对着的天花板是面镜子,本来方便他随时观察和寻找自己在镜头前的角度,此时被他用来做尽坏事。
她洗完澡,带着一身的热气贴在他身上,投到他迎接的怀抱里,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不喜欢外出,而且现在的他也早已不再适合外出。只喜欢两个人待在家里,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做一些平常而又踏实的事情。
晚上两个人做爱。
即使后来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聚少离多。他也忙,她也忙。所以能在一个晴朗的周末待在一起,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事情。
舞台上的风流巨星是他,影视里的悲情角色是他,典礼上的谦谦君子是他,采访时言语蕴藏深度的是他。
自己躺着,把他的小姑娘身子朝上抱在身上,于是从天花板的镜子里能看到她被操弄的整个样子。
可是他又何尝没有被她带疯。
“不行,求得还不够。”他的声音一向好听,如今却像个恶魔一样在她耳边低语,说完了就含着她的耳垂又舔又吮。
“谢瞻哥哥,求你了~~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啊~啊~~别碰那里~~~我是哥哥的,穴只给哥哥操,奶子只给哥哥吃……骚穴想要哥哥,想得不行了……”
让他想起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的电光火石与惊心动魄,然后只能回吻她,越来越夹杂欲望的气息。
公开场合里气场全开仿佛行走雕塑一样的人,居家时穿着随意的棉T,头发就只是刚洗完的清爽。还是她曾经的哥哥的样子,只是更坚定了,更强大了,不再有刚出道时满脸的犹疑和不确定。他磁着声音跟她说话,用成熟男人的魅力来包围她。
生怕她下次不肯帮他做事情。
“小东西好骚,这么离不开哥哥的鸡巴吗?”她叫得让他也受不了,鸡巴一挺,深入了她的娇小。用手指箍她的下巴,逼她亲眼看着镜子里被他肏穴的样子。
 这么离不开哥哥的鸡巴吗?
好想要鸡巴,想吃,想用小穴含着。想被他捅穿。
吃完了,两个人一起洗碗,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盖着毯子看电影。休息的时候亲一亲怀里的人,问她哥哥演的电影好不好。
他本就高大,长手长腿,此时把她抱在身上,越发衬出她的娇小。
很长时间里,谢瞻都要靠自己解决。想想她真的是个很诛心的人,让他享受过男女之间顶级的快乐之后就把他扔掉。而他之后也不能再有正常的恋人,于性事上受尽了委屈。
这种时刻,他会觉得是安心的,生活是现实和温暖的。所以连助理要给他带饭菜也被拒绝了,他无论如何不能拒绝两个人一起做饭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