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的光落在腰间,像是沈淮之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他白皙皮肤泛粉,发梢水珠滚落微鼓的胸膛,随着那诱人曲线滑落块状腹肌,淹没在腰处的浴巾,色气十足。
少女摇头,体内两个阳具疯狂震动,如要将她的穴口捣穿,合为一体。
很好,她不在的这一年,他有乖乖听话洁身自好。
“哼……”
可能是晚上意淫沈淮之太过,心中有愧,导致睡觉要被他惩罚。
凌晨三点。
夜里,白洛猛地睁眼,伸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突然,他身上的浴巾开始抖动,那张俊脸染上薄红,冷漠眼底如冰山化开一角回春,变得柔情。
白洛看得入迷,有什么东西往脑门直窜,鼻头一热,液体流出。
最后,她被欲望征服,像只母狗高高撅起屁股,虔诚地亲吻男人脚边,渴求他的慰问。
第一次这么爽,仅凭他一个眼神,她便潮吹。
“啊……我……嗯哼……“她拒绝的话连不成段,爽到头皮发麻,合不上嘴的津液打湿整个下颌。
小洞里没有沈淮之的身影,厕所正开着灯。
她想逃脱这种折磨,可体内快感却刺激得她不由去享受。
她跪趴在地,身体布满血痕,两团绵乳被红指印围绕,乳头是漂亮的粉色,硬生生的俏丽,像是寒冬腊月里盛开的雪梅。
真是偷窥需谨慎,爱情价更高。
屋子摆设是单调的黑,只有桌上的书本平添了几分色彩,没有任何像女生的东西存在。
不能再看了。
白洛醒来便再也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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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之手持教鞭,甩在少女圆润的屁股,在白嫩的皮肤留下一道冒着血珠的红痕。
她松了口气,心底有些失落。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个少女是她。
是黏糊糊的血。
少女不得不仰头对他。
白洛很怕,像是落海找不到浮木之人,双脚踩空。
她抿唇,撑起软趴趴的身体,缓缓向它靠近。
她也想看沈淮之像自己一样,为她疯狂。
窗外,暗蓝的天空闪烁着一颗颗耀眼的繁星,树儿如随着她狂跳的心脏迎风摇摆。
她做了个梦,梦里沈淮之神色冷傲地坐在镶满宝石的黄金椅,他头带皇冠,下身只着一条浴巾,赤脚踩在光滑的大理石。
少女眼角泛泪,嘴中粗大的肉棍直抵喉咙有些反胃,小嘴更是拉扯得生疼。
不过这是什么烂角色,她竟然是爱奴。
白洛满意的视线黏在厕所,门被打开,沈淮之踏着水雾出来。
他摘掉眼镜,揉着疲惫的眉心,打开手机是唐渊大半夜不睡觉找自己诉无聊。
他冷淡地回了个嗯,进朋友
他喉间发出一声勾人低喘,大掌掀开浴袍,按着躲在里头少女的脑袋,让她嫣红的小嘴更卖力地吞吐他胯间的硕大。
压在书下的手机震动,沈淮之停笔,抬头看墙壁时钟。
好不容易捅破这层纸,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
“嗯嗯~”
草,以前她跟小姐妹们深夜看几十部毛片都没怎样,看个沈淮之肉体居然见血!
墙的后面他是不是还在,是不是把自己骚浪的模样都看在眼底。
她不知道数了多久,又喊了他几次,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因为他离自己很近。
她伸手一擦,瞪圆了眼。
匆忙把海报贴回,白洛从地上爬起,抽纸,抬头塞鼻孔,感慨吃一只鸡也补不回这流血量。
 12.宝藏div class="imgStyle1">
白洛喘气,胸膛激烈起伏,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少女疼得哼声,忍不住颤抖,下体两个小洞被假阳具塞满,爱液滴得大理石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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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泪花掉落嘴中巨树下的丛林,她抬起被情欲染红的小脸,视她尊贵的王,眼神带着祈求,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
她侧头望着天空数星,每数一颗,嘴里就喊一次沈淮之的名字。
“下贱的女人,胆敢妄想玷污我的身体,那就该接受惩罚。”
他举手,在她被爱液沾得晶亮的臀部又是狠狠一甩,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
沈淮之勾唇,对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未产生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