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峤,我们终会再见。”
他早发现那不是普通的龙鳞,自然也就不限于一个咒术——他的哥哥肯定在偷窥他和兰姐姐欢爱呢。
她能感受到下体被填满,心脏却被挖一个孔,原来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敖千乘的。
粗长的性器搅动着花穴,时不时带出一些里面分泌出的甜腥液体。
“你和你哥哥很像,”兰峤捧住敖千叶的脸庞,仔细端详一番,指尖点在他的眉心,往下滑,沾了沾唇间的湿润,“尤其是,嘴唇。”
“兰姐姐,我轻轻地,啊!”刚顺她的意轻了力道,被她的穴道狠狠一紧箍,敖千叶差点缴械,“兰姐姐,千叶好委屈啊,我一轻,你就变得好紧好紧。”
“峤峤啊,大婚之时,你醉着喊的‘亲亲我’,也是把我当作宵月了,是吗...三年来,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不,你一滴酒未沾。”
正步入高潮,突然被吊在半途,兰峤也委屈,“你,你别听我的,不就行了。”
“啊,兰姐姐,啊,我,好舒服,啊,你等着我,我们一起,到达极乐,啊!”他吟叫一声,全数释放了自己五年的爱欲,五年的情意。
“啊!好热呀,你起开,啊!。”兰峤推了推陷在颈窝里的脸,手指却不小心伸进他溢出口诞的唇里,被他含住。
兰峤昂起头颅,好似让他的唇贴得更紧,去吻遍更多的地方,五指肆意揉乱他一头青丝。
是一片银白色的龙鳞,是咒。
“唔啊!”敖千叶抱住她也红红的脸蛋,重重地亲了口,“好,兰姐姐,我这样重重地插进去,然后,再抽出来,好不好?”
“嗯嗯,啊,这我,怎么松,怎么控制得了啊,啊嗯...你,轻一点。”她可管不了那里的宽窄。
察觉到兰峤身体也恢复了不少气力,敖千叶也解了些相思之苦,一向贪玩的他,玩心大起。
“嗯呢。”敖千叶又埋下头,去吻她细腻粉白的颈,下身将性器稳稳当当地送入它的闺房。
有个小东西种在她耳背后的骨头上。
他丝毫没猜错,西海龙宫中,一个俊逸非凡的男子冷肃着脸,手持一轮袖珍的玄清镜,如痴如醉地观赏着遥不可及的美景。
她能感受到下体里对精液的极度渴望,他要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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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身还紧紧贴在一起,敖千叶喘息着开始抽动下身的性器,胸膛被她胸前的红缨刮着痒酥酥的,“兰姐姐,啊,你松一点点好不好啊,好紧啊,啊...”
“唔,你,你赶紧动动。”兰峤喘口气,吩咐他赶快跟上动作。
 亲亲(h)
花液濡湿了两人的耻骨毛发,另一些被大力地搅动出来,然后溅撒在床巾上。
少年话未完,就被身下的女子猛地按下头,堵住嘴,舌尖相触,敏感的颈后部和背骨,被抓挠,被抚摸。
探出舌叶,敖千叶吮了一口她的食指,去吻她的掌心,“兰姐姐,你该亲亲我了,那就先亲我的嘴唇吧,唔,唔唔,唔...”
“唔,唔唔,兰唔,”敖千叶含着纤细白净的两根手指,一抬头,双目被一道白光刺了下。
“啊!”兰峤惊叫一声,花穴被他重重地捅了一下,“敖千叶,不要这么突然。”
“啊,兰姐姐啊,啊,我动了。”
敖千叶暗笑,哥哥实在狡猾——兰姐姐只要被其他男人解了欲毒,哥哥即刻知晓。
射精的过程不长,但这带给两人的快感却万般强烈,余味更长。
“兰姐姐,你好点了吗?”敖千叶撑起胸膛,欲与兰峤对视,却被她侧头躲开,只好吻吻她的一边脸颊,“唔啊,兰姐姐,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兰姐姐,我没力气了,你来骑我吧,先骑我的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