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了然，嬉笑着吻住他的唇：“明明小祁也很喜欢啊。”
闻祐闭了闭眼，抖着手主动解开了浴巾
然而下一秒，只见“他”凑到女人肩上，一路往下蹭，拱到人家胸上，甚至还要开口去咬。
楚医生大度地没和“他”计较，甚至又给“他”塞了一颗糖，闻祐更加愧疚，觉得自己怀疑牙印是楚医生留下的这个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一定是他的龌龊想法影响了闻祁……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闻祁睁大双眼，呆愣地望向她，定了好一会，突然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怎么喊也不出来。
闻祐抿了抿唇，安慰自己他们在卫生间只呆了十五分钟，应该没能做成什么大事。
很舒服？”
闻祁没给反应，她上手轻轻推了一下，那具身体翻了过来，露出男人熟睡的脸。
闻祐忍着身下的异样将监控视频快进，直到两人重新走了出来，“他”脸色通红，神情有些呆滞，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不见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就与他现在的打扮一样。
楚甜：emmm……
闻祐只紧张了半秒，就看到了“他”露出高兴的神色，他就想那大概是糖。
那赫然是他卧室的监控。
楚医生褪去当初与他见面时的那副端庄模样，把“他”推倒在床上，解开“他”的浴巾，露出“他”高高勃起的鸡巴，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掰开腿心把某个粉色的东西推进了体内。
女人抱住了他反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插入裤头，到“他”的胯下摸索起来，甚至拉开裤子低头往“他”的裆部看了一眼，然后就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闻祁看了一眼还在她手里的跳蛋遥控器，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闻祐呼吸急促，羞耻地敛下睫毛，不敢再看下去，手指正按到结束放映的键上，画面却突然出现了转折。
*
哎，真是容易害羞。
男人没说话，只是耳根的红一直消不下去。
闻祐盯着回放，看着好几个小时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等人。
闻祐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看着身下与画面里一模一样的隆起，第一次反思自己买的摄像头是否过于高清。
这种情绪在他看见闻祁主动亲吻了楚甜时到达了顶峰。
“他”在干什么？！
待楚甜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捏着湿毛巾把她蹂躏过的男人勤勤恳恳地擦了一遍身体，才摸出一颗软糖哄他道：“闻祁小朋友，糖要不要啊，这次是葡萄味的。”
闻祐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慢慢坐起身，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体莫名有些劳累，像是肌肉长时间收缩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抓了抓头发，干脆不想了，穿好鞋下楼，同姜伯打了招呼，吃过晚饭，转去书房处理今日堆积的事务。
他们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闻祐挺直了背，转了转疲劳的脖子，起身走进书房配套的浴室。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闻祐对着墙上的镜子漫不经心地清洗着身体，蓦地，他的目光凝在一处，镜子里的自己在大腿根似乎有道浅浅的红痕，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六个半厘米长的印记整齐地排列成一道圆弧，构成某个人的牙印。
闻祐整颗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耳根开始发热，幸而女人及时拉开了“他”，没让他得逞，闻祐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头一闪而过的失望很快被愧疚掩埋。
“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获得最原始的快乐，很棒对吧？”
“这是意外。”楚甜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不喜欢这个咱们就不用了，啊。”
他惊了一会，火速关了喷头，随手捞起架子上挂的浴巾围在腰身，坐回电脑前进行了一通操作，很快，屏幕上显示出了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半，楚甜的上门看诊时间。
他对着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字母，抬头看壁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连轴工作了将近四个小时。
见状，楚甜笑着上手揉揉他的脑袋，下床收拾两人身上的黏腻。
不多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他见过那张脸，女人一来就坐到了“他”身边，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有一个摄像头是正对着床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一切，包括那张粉嫩的肉穴蠕动着将跳蛋慢慢吃进去的全过程。
楚甜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手掌贴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掰正，指尖轻轻拨着他的发尾：“不喜欢？”
……他不是人！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闻祁躲开她的视线，避而不答：“……不要再……这样。”
浴室是由一间客房改造的，专门用于他工作到很晚，直接在书房休息的，最近他天天加班，几乎都在书房睡，里面备有他的一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