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用上药吧？」婉娘心想不过是有点疼而已啊，待会应该就会好了。
「小花，妳又多嘴了。」
小叶离开时，不忘把脏掉的床单被褥一块带走。
「又乱说话。」小果瞪小花一眼后道。「现就差肚兜了，我去找陈姑姑。小花，姨娘就交给妳了，我会顺路请厨房煮些东西过来，姨娘肯定饿了。」
婉娘觉得自己真没用，傻傻一个，啥都不懂，还要仰赖人家指导。
「怎么会没钱呢？」小花纳闷，「账房月初都会给月例的啊，姨娘不是正好在月初时进来的？」
「我瞧挺合身的啊。」婉娘看着身上的装束，不懂是哪有问题了。
拭身子，擦到乳头时，婉娘细喘了声，感觉到有点疼。
「好……」婉娘只能点头。
「好的，有我在妳放心。」小花自信满满拍胸脯。
「这些都是爷的宝贝，流这么多出来。」小果边擦边道，「奴婢再找人做个东西给姨娘，以后行房完，记得塞住，屁股抬高，能停多久是多久，好增加受孕的机会。」
「可是剪布得要钱吧？我没有钱呢。」婉娘面带困扰。
陈姑姑是卢姑姑被开除之后，负责奴婢的管事，之前是主管浣衣房的。
难怪举止仪态跟另外两个就是不同。
「真是可惜了。」小果忽道。
「系带位置太上面了。」
「我马上回来。」
让丫鬟擦拭脏污的腿心，婉娘难为情极了，更别说那毛巾碰触到小核跟小穴时，竟然还会有丝丝快意流窜，她真想拿被子把头蒙起来，可是被子已经被小叶带走了，连个遮脸的东西都没有。
擦净身子之后，小果到衣柜里拿了衣裳出来。
小果帮婉娘擦拭下身时，因为坐起来的关系，还有精液正往外流。
里头只有两套衣裳，是临时赶工出来的，其它的还在赶制当中。
但是小叶不在，只得暂先交给小花了。
「又怎了？」小花问。
「可惜甚么？」婉娘好奇的问。
小果帮婉娘换好衣服后，退了一步，摇了下头。
「这是奴婢的本份，姨娘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我晚点去问问陈姑姑。」小果不疾不徐道。
至于肚兜仍是婉娘从何家带来的，不仅洗得泛白还布料粗糙，小果见了眉头又是一皱。
「不好意思，这样麻烦妳。」
「哇——」小花发出赞叹声，「我若是爷肯定马上将姨娘扑倒，吃干抹净。」
「拿针线剪刀来，这衣服要改改。」小果对小花吩咐道。
一旁的小花看婉娘一脸困惑，又忍不住多嘴。
「小叶，」小果转头吩咐，「去跟陈姑姑要点药来给姨娘。」
「小果姊姊嫁过人了，还生了个孩子，可是丈夫早逝，公公又想染指她，她就被无情的婆婆赶出来，小果姊姊无亲人可依靠，才来当奴婢的。所以生孩子的事问小果姊姊就对了。」
这种说法，婉娘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这又不是秘密。」小花噘起不以为然的嘴。
小果投了一个不太信任的眼神。
小花拿来针线后，小果立刻动手改了腋下系带的位置，将其下移，如此领口就可以敞得更开，露出些许皙白肩膀，形状优美的锁骨，如深壑般的乳沟更是若隐若现，是男人肯定都要盯上好几眼。
这衣服因为是临时赶制的，没有绣上任何花样，十分朴素，但是颜色柔和，款式典雅大方。
「原来妳已是个母亲了。」婉娘讶然。
「姨娘，要是爷晚上还想要妳的话，妳会很难受的，难受就无法好好服侍爷，爷若不尽兴，对妳的未来不好。」小果苦口婆心相劝。
「姨娘，若妳允许，奴婢等等去外头剪布回来帮妳做肚兜。」她摇头道，「这肚兜会让男人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