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看着后视镜里金矜越来越大的身形，从后座把周晏的外套扯过来系在腰上，把上衣脱了，翻身跨坐到周晏身上。
“汐汐？”
“不去，得回酒吧。”
“在那里吗？”金矜朝周晏的车一指，说着就要过来。
“好。”
周晏在路过自家小楼的时候指了指，问程汐道：“去我家吗？”
“嘘…”程汐拇指按着周晏的嘴角，吻上他微颤的唇。
周晏把车靠在路边，梧桐枝搭在他们车顶，车窗阖上去，密闭的空间开始显得窒息。
“下次可以来。”程汐嘟囔一句，周晏没回应，她以为自己声音太轻了，刚想再说一遍，便听见周晏低声的一句“好”。
车里暗沉沉的，只有路灯借一点光给她，程汐看着周晏和窗外流动的夜景融合，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愈明亮。她回过头，直到回到酒吧都没再说话。
程汐在后视镜看见金矜正从酒吧的巷子口出来，身后跟着蒋琛和林函，两个男人也扯不住她，她边嚷嚷明天要早起去研究所，边问林函：“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见程汐，她人呢？”
周晏本来也没抱希望，只随口一说，程汐却上了心。她恍觉自己总是在拒绝周晏，愈发愧疚起来。
被她的话逗得开怀，他一脚油门飞驰过青江大桥，拐进自家小楼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