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都要去学校。”男生眉头皱起来，很是惋惜的样子：“你下次还回来吗？”
“二十一岁吧，是不是单身不清楚。”
“对啊。”
“我妈的老房子。”
“还会回来的。”
“南山。”
“好，那你这两天有空吗？”
“好。”
“我不在山城。”
程汐和他较上了劲，拿着手机去下了楼，在客厅开了包薯片，吃了一半才听见林函说话。
“要钱？”
“住哪儿？”
“我妈是南山人，我来这里玩几天。”
“请吃饭？这邻居几岁了？单身吗？”
程汐摸了摸身上，想起手机在房间里放着，便说：“我没拿手机，我把我电话给你吧。”
她把听筒放到耳边，没有先说话，那边的林函也是沉默。
“好，不要忘了呀。”
回去先接到林函的电话，程汐本想拒接，却又无聊得很，便按了接通。
“好几年前了，大半夜来的，搬完东西就走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后来就没见过。”
“那你在哪里？”
程汐点点头，道：“那麻烦你以后帮我们看一下好了，辛苦你了，我定期给你打钱？”
程汐说着从男生手里的手机拿过来，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又递回去道：“我的微信就是电话，你回去可以加我。”
“隔壁邻居，老房子没人住容易进贼，他说可以帮忙看一下。”
“周晏生日，你不来？”
“没有啊。”
“不用了，姐。”男生笑起来：“你请我吃顿饭就好了，不用钱。”
“血气方刚啊。”林函躲在厕所隔间打着电话，空间逼仄放不开手脚，他束手束脚地靠在门板上，被气得笑出声来：“程汐，这小子想泡你。”
“你去南山干嘛？”
“这不是男人的声音？”林函把听筒朝耳朵贴了贴：“程汐，你干嘛呢？”
“你一个人？”
程汐又塞了口薯片，模模糊糊道：“不在，怎么了？”
程汐才说完就听见隔壁男生拉开窗朝她挥手，她开了窗听见对面男生喊道：“姐，微信通过一下呀！”
男生把手机收回去，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程汐被风吹得开始发抖，忙找了个理由回了里屋。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他说只要我下次回来请他吃饭就行了。”
“身边有男人？”
“那下次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男生把手机掏出来，把自己的微信名片举到程汐面前：“加个微信好联系一点，姐姐？”
“等我打完电话。”
“程汐，你现在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