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看他抱着酒的样子，活脱脱一个醉鬼，忙朝林函喊道：“叫个代驾。”
蒋琛把仍旧亮着的烟扔进垃圾桶里，里面几张皱起来的纸被烫出一团黑色，过了些时候才燃起来。
林函自然是不信，翻了个白眼，又问：“门口的画你处理。”
“别急嘛，我不问了。”
“我那是交通事故。”
蒋琛闻言转过身去继续摆弄着酒柜，低下头神色掩在晦光里。
条烟，正在墙角的卡座上坐着。
“你未免管得太多。”
“别捣乱了。”林函嘱咐了句，又从酒柜里拿了几瓶烈酒。
“你上个月不也进了局子。”
“反正画完过几天又要被泼。”
“交通事故处理一夜，隔天才把我保出来。”蒋琛把烟灰掸落，走近林函对上他的眼睛：“是因为上次那个女生吗？”
“你付钱找人画。”
林函举起手里的手机摆了摆：“我知道，已经叫周晏来接我了。”
林函听得蒋琛无所谓的调子实在坐不住，又站起来点了支烟：“你到底干什么了？再这样你撤资好了，别把我也拖下水，我都去局子里保了你几次了。”
他过去把林函推出吧台外：“你先走吧，今天晚上我在这儿看着。”
“我可不会画画。”
蒋琛压低了声音：“那边几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