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尔圈紧了赫罗伦斯,埋深了自己的面容,静静地等着泪流完。
“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热衷的。”兰德尔的声音都染上了颤动,“还是说,是因为我,即使是性事也会无趣到极点?”
卡洛特小子爵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愕然道:“不是吧,兰德尔你还当真了。”
生长在沃索关口的剑兰花,有着可以屠龙的勇毅与荣耀,即使刀剑加身也未折弯一身傲骨,此时却格外迷茫脆弱,在赫罗伦斯的耳边轻声呜咽,最终啜泣出声。
“哈——哈——哈——”兰德尔最终还是将赫罗伦斯的性器全部吞了下去,浑身一软倒在了他的管家的胸膛之上,在他铺在肩颈之间的金发上劫后余生般喘息。
“结婚又不能让我高兴,我又为什么要联这个姻呢。你说呢,我亲爱的小殿下?”
“你能在床上浪到让我尽兴吗?”
兰德尔抬头,一滴一滴的泪珠顺着双颊的弧度坠下来,沉得像是溶化进了许多悲伤。
衣香鬓影的宴会之上,兰德尔小心维持着他嘴角温和的笑意,他冷肃寡淡,别人总是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他端着酒杯,紧张又期待地与卡洛特小子爵碰杯:“我打赢回来了,所以你的答案呢?”
接连坠下的温热的湿润坠到赫罗伦斯的肩膀上,让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的殿下……
“你知道我在床上爱玩儿哪几个姿势吗?”
“所以,所以……”兰德尔的声音闷在小小一隅。
“殿下……”
兰德尔看着他的笑意,手下是他火热的阳具,赫罗伦斯下身吐出的一股股液体沾湿白皙柔韧的大腿。兰德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把抓起了藏在床褥间的软膏,随意沾了一沾,送入了自己身后的穴口,生疏又粗暴地扩张着。
什么。
等两人都缓过一些的时候,赫罗伦斯捧住兰德尔精瘦的腰肢,喘着气说:“殿下殿下您不能这样,会伤到自己,我来帮您好吗,我来帮您。”
小卡洛特嗤笑一声:“我说小殿下,您实在不对我的胃口,向您这样的人嘛……”小卡洛特围着兰德尔上下打量着他,眼睛如同他在政务上翻云覆雨时一样狡黠,如同流连花丛时一样风流薄幸,“只怕是在床上也是没味道的。”
“殿下可以……”
那个风流轻佻悠游自在的小子爵是他的一场梦境。
“你能张开腿让我艹舒服吗?”小卡洛特凑近兰德尔的耳边,低低说道。
我不该当真吗?兰德尔想,我对你求婚,你正面的回答我不该当真吗。
兰德尔被强行劈开一半一般的痛感折磨得呜咽出声。
兰德尔也没什么怨言,他一向闲散淡薄,就算用情再深,但既然要继续一段爱恋的代价是要在他的骄傲与坚持上反复践踏,那及时放下是最好的打算。
兰德尔抱紧赫罗伦斯温暖的躯体,身躯微微的颤抖。
“我……”
兰德尔的动作缓慢又不得要领,费了大把的力气却难以让双方体会到一丝一毫的乐趣。
兰德尔俯着身子,用双臂将自己撑在赫罗伦斯的上方,全身都在颤抖。兰德尔扒下赫罗伦斯的稳住他腰的双臂,咬着牙坐了下去,手下的床褥被抓出了层叠的折痕。
兰德尔略略支起身,脸深深埋在赫罗伦斯的肩颈之间,下身开始上下动作。起初的艰涩过去之后,谷道便在软膏的效果下湿润许多,进出更为顺利。赫罗伦斯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内体味着兰德尔体内软肉的婉转多情,身下的硬挺越发怒张着昭示他的存在感。
“你有感觉吗?”兰德尔细细抽着气。
兰德尔将赫罗伦斯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艰难地一点点吞下去。
他只是有些难受,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但他再不济也是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的。他知道不会所有人都能喜欢他,但他好像输在了,他最不屑的
赫罗伦斯巨大的肉棒被强行纳入到干涩狭窄的甬道内,痛得他额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但这样迷醉的感受戛然而止。
“住嘴。”兰德尔骑在赫罗伦斯结实的腰腹间,低声吼着,气息略微急促,一圈薄红一点点攀附上兰德尔美丽的眼睛。另一只手在赫罗伦斯的身上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着,不像是调情,倒像是作乱。
他的动作终于还是停下了。
兰德尔饮尽了杯中酒液,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那打扰小子爵的雅兴了。”
这样的兰德尔让赫罗伦斯着迷,下身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硬得要炸开。他无意识地微微蹭动着,甚至觉得再看着这样的兰德尔就能情动到顶点释放出来。
“应该没有,”兰德尔的声音冷得像冬日落在铁甲上的一捧雪,“你怎么会感到舒服呢,你连一次释放都没有。”
“嗯——”赫罗伦斯猝不及防之下逸出一声闷哼,全身的肌肉微微紧绷。看着像被惊吓到而无从下手的兰德尔,彻底地放松自己,温和地笑道,“顺从殿下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