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恶劣的男人,他自私自恋自我中心,可偏偏他是江暮。
坐在自己身上。
脑子像万花筒里的缤纷世界,烟火、海浪、星空、江暮的微笑,蒙太奇式交叉闪过。
但今晚的江暮像个普通而温情的恋人,扶着她的腰协助她吞吐阴茎。
抓着男人的阴茎,亲手插入自己的穴口,色情至极。
她不想离开他。
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眸闪闪发亮,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两下,双手勾住她的脖子。
阴道痉挛停息之后,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江暮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拿回性爱的主动权,抱着她律动。
魏皎把他的阴茎满根吞入,坐在他身上,前后摇动臀部,肉棒在身体里,擦过每一寸软肉。
魏皎生涩地对着挺立的阴茎坐下去,龟头被她阴户一压,偏过了头,她这才反应过来要扶的。
他喜欢在性爱里占据绝对的主动权,用他抽插的频率和角度,决定她什么时候高潮。
江暮的快感也握在她手中,她加快频率,他就蹙眉,她坐到底带着阴茎转动,他就轻吟,她收缩内壁,他抓着她腰的手就会收紧。
她抬起腰臀起起伏伏,没有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思绪虽然被性事占据,但十分清明,龟头戳到哪里会酥酥麻麻,一清二楚,自己甬道内的形状和敏感点,都在她脑中勾勒出来。
磁性的声音,带着七分艳情旖旎,三分骨子里的清冷,如电流从耳畔流窜到全身。
魏皎捂住脸,不想被他看见满眶的眼泪。
和被性玩具按动生理密码产生的高潮截然不同,刺激远没有那么强烈,但美好得令人想流泪。
俯身趴到江暮身上,臀部还保持一上一下的套弄动作,她娇笑着问:“老师,喜欢我干你吗?”
明明没有刻意挑弄的爱抚,阴茎也并未刺激着哪个敏感点,但魏皎感觉到心脏被电流击中,下体一阵收缩,高潮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不期而至。
她有一种预感,他如果知道她哭了,会离开她。
“喜欢。”
在认识沈时元的第一个月,他就几乎用过了所有姿势,传教士,狗交,站立后入,火车便当……就是没有女上位。
江暮更加丧心病狂,他不在乎她是否每一次都飞上云端,他甚至对自己射精没有急切的渴望,他偏爱玩弄她的身体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