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恶意转动手腕,按摩棒忽左忽右旋转,几乎要把这一小块软肉揉碎。无数颗粒飞快震动,宛如无数细小的指甲掐进软肉,上上下下疯狂搔刮。
难以形容的酸胀如同一点星火,从下体爆开瞬间烧遍全身。贺柏云只觉得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汗水湿透额前背后,眼角烧得发红。
手指动作粗鲁地拨开唇肉挑出花核,指尖皮革夹住红肿的肉果根部。男人面罩后的眼中浮现出恶意的笑意,另一只手握紧按摩棒,对准暴露在空气里的脆弱花核猛然用力按下。
臀部往上抬了抬,宛如一条白鱼濒死的抽搐。青年平滑结实的小腹起伏剧烈,柔顺耻毛湿润服帖,阴茎昂扬耸立,硬得发烫,微微颤动着张开顶端马眼,弹动几下猛地射出白浊精液,痛快至极似的射出一股又一股。
贺柏云两条大腿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内侧嫩肉痉挛抽动。
出手,左手触碰到青年敏感的部位。手套皮革光滑冰凉,捏住脂红嫩肉,温热软肉阵阵收缩。
花核软肉如同被捣烂的果肉,脂红软烂,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在按摩棒的挤压下一跳一跳地弹动。
肥软花瓣不住收缩,湿润的肉缝颤颤蠕动,软嫩的花巢正中,保护蕊心的小花唇红艳肿胀,热痛刺痒难以形容,蕊心尚未打开,闭合的缝隙互相摩挲,说不清是惧怕还是渴望,缓慢却又接连不断地渗出一滴又一滴清透蜜露。
力道几乎要把花巢整个碾平,按摩棒顶端肉红的圆头狠狠撞上花核,瞬间把这敏感至极的一小团软肉挤压扁圆。
按摩棒嗡嗡有声,高频震动宛如蜂翼。颗粒突起扎刺肉果,毫无规律地疯狂连震带颤蹂躏这一团敏感。
肥软花唇夹住按摩棒,浅浅含着顶端。肉红色的圆柱体抵住花核,稍微后撤松开软肉又猛然前顶,狠狠将肉果碾平又钻又磨。
按摩棒交合般的动作顶弄了十几几十下,突然贺柏云仰起头,紧紧闭上双眼满脸是泪,唇被汗水泪水湿得红润,死死抿成一线。
白浊淋淋漓漓,落在青年腹上腿上,连胸前也沾到一些。滑腻的痕迹顺着腿间蜿蜒,滴到红艳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