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饱满丰腴的玉峰,着实是上天的恩赐!郑平亚当真没有想到,在白欣玉那圣洁无匹的外表下,竟有着这般诱人的美妙身材,即便是今儿个见她璎珞盛装的打扮,也只见身段之美,曲线之玲珑,怎也猜不到褪衣之后,竟有这么副令人色心大动的身材!打铁趁热,郑平亚一边热吻着她的樱唇,享受着她的芳香,一边双手热情地在那无法一手掌握的玉峰上揉捏把玩,时而轻握、时而重揉,
虽说对白欣玉的固执不太满意,但这总归是一点进展,郑平亚倒也没必要多话,反正一时间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时候偷偷摸摸的快感,比之正大光明的妻妾关系,还要诱人的多。何况在他看来,现在的白欣玉颊红眼媚,额间香汗渐泛,那药力似乎已渐渐发作开来,加上白欣玉早有酒了,方才那一场轻摇曼舞,正令这下凡仙子媚惑之姿更胜以往,只圣洁如她现在还矜着不肯放肆,甚至连口头称呼上都没半点放纵,只是不知所以地拭着汗,姿态软软地柔媚起来,显然正强压着那愈来愈鼓胀的欲望,那模样当真是可爱已极。
“不要担心…让平亚好好地…好好地照顾妳吧!”见白欣玉颊若霞烧,娇躯柔软火热,女体的幽香毫不吝惜地尽情喷泄,暖玉温香抱了满怀的郑平亚不由色心大动,他一边在白欣玉耳边轻语着,一边双手大动,在白欣玉幽香轻喷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时探入衣内,减少着和她之间的阻隔。这也难怪郑平亚好色,此次回来的白欣玉与当日大有不同,颜色、身段、动作都有种隐而不显地含蓄媚惑,圣洁无伦的模样虽说可退登徒子的色心,但却更令郑平亚有种非粉碎她圣洁外表的意欲,方才那尽展女子柔润如水的剑舞,更坚定了郑平亚得到她的意志,再加上方才白欣玉飘他的那含幽带怨的一眼,勾的郑平亚再也静不下心来,便是用强他也要把她弄上手,看看这犹似下凡观音的美女,在受到情欲蹂躏,内外俱受欲火狂焚的当儿,会是怎么样一个诱人的模样?
给郑平亚一轮手足肆虐,白欣玉似是连手脚都软了,软绵绵地挨在郑平亚怀中,再也挣扎不得,只是间中软弱无力地扭动几下,显然酒力和药力已冲刺到了极限,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了,只是目光当中还有些幽怨,郑平亚知机不可失,就在白欣玉微启樱唇,正要说话的当儿,一俯身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狠狠地突破了皓齿的防线,硬是破入了她的口中,双手更是合作无比地发动着攻势,为白欣玉宽衣解带,没几下白欣玉上身那沾着湿气,早是若隐若现的雪滑香肌已完全暴露了出来,连内裳都褪了去,一对骄挺傲人的酥胸登时在他的手中尽情地受着疼爱。
“怎么了?”见白欣玉微微有些摇晃,正伸手加额,柔媚的神态中微带些狐疑,显然已发觉体内的状况不太妙,只还没发现着了道儿,郑平亚一边探问,一边伸过了手去,轻轻地覆在她温润如玉的纤手上头,轻揉的动作并不急色,便白欣玉仍在矜持,甚至是害羞地抽回了手去,他也大可推说是自己关心则乱,绝不会让白欣玉发觉自己的色心,甚至怀疑是自己做下的手脚。
见没抽回手去,白欣玉嘤咛一声,美目似怨似艾地飘了他一眼,待想再抽手之时,郑平亚已做下了决定,与其静待药力发作,不如自己主动出击,趁着白欣玉力道没调好,另一手已滑上了白欣玉的纤腰,双手同时用力,白欣玉还未来得及挣扎,娇躯已给郑平亚一把抱进了怀中。
若白欣玉此时叫的是庄主,又甚或高声喊叫,说不定还可稍煞煞郑平亚的心火,让他平静一些,可这‘平亚’两字出口,郑平亚听的是心花怒放,自己这一把已算是过了份的侵犯动作,称得上被那媚眼一飘的急色,可白欣玉既到此时还叫的自己名字,在自己怀中也只是象征性地推拒而已,显然这动情仙子对自己也有些意思,只是矜着不敢开口而已,自己这一动手可真是对了。
手下微微一动,郑平亚心念电转,连忙用了点力,握住那葱葱纤指,不让白欣玉抽回玉手。他知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白欣玉那圣洁的外表,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粉碎她那守身如玉的意欲,可她也是走江湖的,若是发现不对,一翻脸自己可就是功亏一篑,也因此自己才特地要求那大夫,将药力调整些许,绝不让她发觉有问题;可若现在让她逃脱了自己的手,以白欣玉的功力,该可将药力完全压制下去,尔后待她有了防备之心,自己要再觅下手之机,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哎…平亚…你…”
虽知自己所下的药可是试过了好几回,力道可说是恰到好处,即便是着了道儿,白欣玉多半只以为自己用多了酒,这才有些失态,绝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可就因为药力并不太强,郑平亚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若他不多加把手,以白欣玉的造诣,要压下体内药力,绝非不易之事。
“没…没什么…”摇了摇头,只见白欣玉嫩若凝脂的脸蛋,已给烧的一片晕红,原本清澈如水的秀目,此刻正柔弱地飘散着一股媚态,那诱人心动的娇媚,在这圣洁如仙的玉女面上出现,犹似仙子动情一般,尤其令人心荡神摇,“只是…只是欣玉有…有些不胜酒力…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