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主人方才笑了,和老婆一起牵着母狗回家去了。
道人呵呵笑着,我黄眉道人从不收回说出口的话。又对那母狗道:狗奴儿,你可听得清了。母狗旺旺叫了两声。又痛苦地呜呜着,似是答话,又似是不情愿。
还有一条狗要把更大的狗根一起插进去,又觉得这也是一个很有劲头的场面。于是迟迟没人表态。
道人从怀中取出一条软鞭,说道,这是抽打那狗奴儿的鞭子,不论它做错了什么,你打上几鞭,它下回绝不敢再犯。狗主人这回接过了鞭子,喏喏着说,打坏了我们不管。道人笑道,不妨不妨。这狗奴儿结实得很。我既交给了你,就都由你便。
道人沉吟了一会儿,把链子递到狗主人手边,要不我把这条母狗留在你这里,你随便玩玩。过段时候腻了我再把它牵走。狗主人先还不敢接下,倒是他老婆一把扯过来,把母狗拽了一个踉跄,后面的狗根顺势掉了出来。她瞪着圆眼睛说,你说的可真?我相公不会玩,我可要用它给猪配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