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青仔细一听,那哭腔又幻觉,只剩略有颤抖的声线。她推起秋千,那秋千带着李复升至半空,又重重落下。她接住她的光,又将他推向天际。翻飞的衣袂像极了初见那日,月下潇洒舞剑的剑客。那是她逐光的开端,亦是酸楚的开端。只是那光太暖,她从来不曾有悔。
失重的无措,暴露的恐惧,与荡起的风一同搔刮着前端的阳具。惯性使玉势略有退出,又重重吞入,狠狠研磨着他早起万分敏感的肠壁。他断断续续地叫着秋妹,求她停下,却总说不完整,只吐出些不清不楚的呻吟,而后随着身后动作越来越快,在某一次被推向前放之时,紧紧绞住后头吞食的玉柱——
可他分明没有一丝力气,说是挣扎,不过软绵绵的挣动,任凭那冰凉的簪子一寸寸破开脆弱的尿道,旋进深处。
他一时失了声。秋叶青牢牢托住了降下来的他。
火辣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李复的阳根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硬挺。粘液不断地被吐出来,顺着簪子滑下,拉出一条细细的长线。他咬紧了口中的球,不知如何抵御这份十分奇特的感觉。
“唔!”
偶尔袭来的风气力大了些,便吹得秋千晃晃荡荡,带着李复及其体内玉势动作,使他又颤上几分。他颤着声音开口,已哑了声,细听甚至带了些许哭腔“秋妹……我们回去,我都依你,都依你,别在外头……求你……别在外头……”
该不会……还要阉了他?!
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阳物上,竟叫它微微抬了头。
李复只听得见轻悄风声,伴着沙沙的树叶作响,被竹叶的清香萦绕。他听见泉水飞花溅起,拍在枕着清流的石头上,飘飞的竹叶擦过他颊侧,本该是漱石枕流的隐逸生活。
她站在秋千后面,下颌枕在李复肩头半拥着他,伸手去触那林间洒下的日光,喃喃说道:“若能一辈子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该有多好
李复已不知改作何表情,或者能作何表情。惊惧本应使他白了脸色,情欲又让他漫上潮红,他只能皱紧眉闭上眼,可黑暗又使触感分外鲜明。
秋叶青握住那抬头的肉根,这人平日里似一番风流做派,此处却颜色浅淡,使用次数有待商。
李复几乎要弹起来,可口被堵住,只能呜呜哑叫着。那小铃压在他那点上振动,教他无处可逃,抖着腰腹想脱离即将吞没他的快感。秋叶青的手抚过他的腰,又顺着往下抚上怒挺的阳根,一手上下撸动,一手拿起插在脆弱尿道中的簪子,抽插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脑门,李复紧咬口中的球重重地呼吸,可秋叶青抵在那处的手指非但没有移开,反而更使了分力“复哥怎么了?”
他的口被塞住,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出声,可秋叶青压根没理他,自顾自拿着刀片动作,不稍片刻,那处耻毛已被剃除一空。
也便这样了。他自暴自弃地想。还能如何。
一股浊白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青翠山涧。
她上下作弄一番,不出所料看见手上物件膨大一圈,马眼翕张,怒指着她。她上下套弄着,待手心五指被吐出的粘液弄湿,手心感受着一突一突的搏动,在他即将喷涌而出时,取下了头上的簪子。
李复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他的裤子亦被划破,可那锐利的刀片并未停下,冰凉的触感贴在腹下三寸,他顿时有些慌。
可他还是太过天真。九天鬼谋,其心何等玲珑诡谲,善天下大势,其断上通于天,却独独没有人教他风月之事。
他上身尚穿着一袭白衣,只是去了里衣,前襟大敞,将两颗硬如红豆的乳首暴露在凉风中。下身门户大开,后头吞吐着被固定在秋千上的巨大假阳。穿林而下的暖阳照在身前挺立的阳物上,伞眼吐出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映着炫目的光。
如若不是他此刻双目被遮,双腿折起大开,与双手一同被牢牢束缚在秋千上。
秋叶青的手滑倒了下方的囊袋,揉了揉,却意不在此。细白的手指划过会阴,向后方幽密之处探去。
那手指不停在他体内按压,越进越深,似在寻找什么。可他有些受不住了,胀痛之余竟有几分舒适,被按压的地方传来阵阵麻痒,想被更大力地蹭过……
,被秋叶青绕到脑后系住。
李复睁开眼看她,眼睛微微蒙着水雾,带了几分哀求。秋叶青要给他看化了,抽出手指转身。李复尚未松气,她又回来,将一个跳动不止的缅铃抵进了那刚刚被破开的幽穴。
他以为秋叶青是要击碎他男子的自尊,他认,他原本便有愧于她。
女子细长而柔软的手抵在他密处,两根手指破开他从未被进入的后庭,异物感异常强烈,前后两处均饱胀不堪。
李复忽而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他已不知今夕几何。直到秋叶青将他解下,他软软地倒伏在对方肩头,后头的铃还卡在穴口抖动,被自己喷溅上的腹上蕈头上的白精沾污了身前翠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