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脚步微顿,还没有想好措词,就觉耳垂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捏着,那一瞬,捏着的好像不是他的耳垂,而是心脏。
“你从哪里找到的花啊?我这几天都没有看到。”
女孩嗅着那又嫩又奶的花瓣,沁人心脾的甜香味在鼻翼间散开,令人心神放松。
苏逢侧头,眉眼弯弯的看着女孩,看着那芙蓉面上出现他熟悉的红晕,被小手紧攥的心脏此刻又好似躺在了温热的水里,熨烫得舒喟。
“甜甜草的花,今天是成熟期。”
“嗯?”
“苏逢!”
“苏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棘手的话的封子翎索性低头装羞涩,内心深处白眼翻得娴熟。
“你的耳朵怎么红呼呼的,是不是热了?”
苏逢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苏逢随意一瞥,便看到女孩嗅植物生殖器官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随即他就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素来温和的眉眼有些隐忍。
封子翎点点头,把腮帮子处的糖块顶到另外一边,把粉红色的花蕊抵在鼻翼处,轻嗅着。
熟悉的娇软声线在耳畔响起,把那几根发丝紧紧握在掌心里的苏逢一惊。
苏逢紧绷的手微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回道。
“怎么了?”
封子翎抬头,再看着那花儿的时候,眼里便只留下了喜,以及淡不可查的羞涩。她 应了声,把手里的糖块塞到嘴巴里,往腮帮子处一顶,含着朝苏逢奔去。
一时间,女孩又喜又惊,心底的情绪起起沉沉,复杂万般。
“小翎儿,走了!”
和想象中的,几缕黑黝黝的发丝完全不一样。
“刚才的运动量太少了,体内过剩的精力没有消耗完。”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