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了吗?"
"我结过婚。葛特茹德和我已经离婚多年了。我们的女儿住在寄宿学校,我希望她在最后的这几年不要住在那儿了,最好搬到我这儿来往。"现在轮到我等着了,看她是否想就此说点什么,或问些什么。但是,她沉默不语。"我下周来接你,好吗?"
"是悄悄地,还是热闹一点地?"
写那份报告的最初想法一点没用上。在开始修改报告时我发现,那些我原以为有普遍意义和从中可能归纳出规律的地方全都一个接一个地变成了偶然的案例。我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忙乱地、顽固地、不安地继续寻找着答案,好像我的现实现本身就荒谬。我已做好把检查结果进行歪曲、夸张或者大
"好。
就这样,我们在不得不分手之前就告别了。
"好吧,我就悄悄地来接你,不放音乐,不喝香槟酒。"
是,如果他们在的话,他们就更能理解我。在这监狱里,他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多,他们每天夜里都来,不管我是否想让他们来。在法庭审判之前,在他们想要来的时候,我还能把他们赶走。"
她在等着,看我是否想就此说点什么,但是,我却不知说什么为好。起初,我想说,我无法赶走任何东西。然而,那不符合事实,因为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营造一个小小生存环境时,他实际上就是赶他走。
"小家伙,好自为之。"
接下来的那一周特别忙碌,我已记不得了这是由于我要做一篇报告而时间压力特大.还是由于工作压力,或者成就压力的缘故。
第09节
"你也应如此。"
我站了起来,她也站了起来。我们相互凝视着。已经响过两次铃了,其他女囚犯都已经进了屋。她的目光又在上下打量我的脸,我拥抱了她,但她换上去有些不对劲。
"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