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哥哥只是在可惜这些年白付出的兄长爱?不舍得抛弃你前期倾注在我身上的情感投资?”
“我这几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啊,”殷此君的手指灵活干脆地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在敏感青涩的内壁上旋转扣挖,不断向深处探索,殷蕖头皮发麻,外物入侵的恐惧和隐秘的快感交织传递进大脑,“我得告诉那个像把女儿嫁进来的,他还不配联姻,他还够不上我哥哥。”
“哥哥觉得我过分了?那哥哥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爸爸,你可以纵容他,但选择管教我?因为我是你弟弟?”殷此君的语调高了起来,拿着在谈判桌上都不曾用过的激烈语气。“你应该有准备的殷蕖,从你教我写第一个字开始,你应该有准备的。”
殷此君将手指深入已经意识不清的殷蕖口中,夹着柔软的唇舌翻搅着,晶莹的涎水淌出了唇角。除了气息有些粗重之外,依旧是一副沉着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后面从来没有受过刺激。”客观地像在办公室里分析财务报表。
殷蕖微微摇着头。
殷此君将殷蕖扶起来,让他被抽去所有力气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分了一个眼神给殷停云。
“我并不想管你,我以为你知道。”这可能是殷此君语气最冰冷的一刻,但手底下却温柔地擦尽殷蕖的泪水,然后亲吻他的肩颈、胸膛,将殷停云吮出来的红痕一一舔舐过一遍,再在肩背上留下新的痕迹。殷此君抱着殷蕖倒在床上,侧躺着,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殷蕖发出了破碎而崩溃的呜咽,腰部扭摆着想摆脱二人的掌控,沙哑地喊叫:“够了都住手,殷此君!殷停云!”殷停云俯下身来将疲软的性器再次含在口中,而殷此君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推进了从未有人敢造访过的穴口之中。
然后沉默笼罩了这个卧室,只有殷蕖的喘息声回荡着,父亲与次子两个人皆是硬挺着下身,等待着殷蕖释放过后的不应期过去。
殷此君一下一下按压着那一点,也不顾在他怀里翻滚的殷蕖如何阻止哀求。最后殷此君重重地按揉上去,殷停云将根部的绳结一下扯开,积蓄的精液从放开的闸门射出。
“你就不能接受一下我吗,你从小疼到大的小竹子。”
殷停云舒展地躺在床上,拉着殷蕖的手揉弄自己的性器,抚摸身上的敏感点,闻言笑道:“考虑的挺周全啊,你怎么不让我也注意一下啊。”殷停云翻滚到床边,拉开抽屉翻拣,最后扬起手,示意殷此君手里的绸布带。
殷停云在殷蕖身前,吻着他敏感的腰腹,伸出舌尖顶弄他的肚脐,然后将细而短的金属棒缓慢地顶开马眼,旋转着推了进去。
怀抱里。他扭过身来去寻找弟弟的脸,颤抖着嘴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吻封在了喉咙中,“哥,我只是担心你今晚次数太多会受不了。”然后转头看向殷停云,“你这里有什么可以限制一下的东西吗,爸爸?”
“你给我读过睡前读本,你带我描过瘦金字体,你比我年长不了多少,但你一直很疼我的。”
手指从床头的瓶子里沾上润滑,直接送去了殷蕖的下身。
“哥哥,我真的、真的,喜欢你。”
殷此君深吸了一口殷蕖身上的味道,下身坚定地插入了进去。
“爸爸应该告诉过你那个位置了。”殷此君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出口的语气仍旧温柔,按上了那个微凸的一点,殷蕖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扬起颈项,喉咙中呻吟破碎却甜腻,连殷停云都觉得口中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殷停云再次将绑住了殷蕖性器的根部,然后让他在自己的揉捏下再次硬挺,这次他只能发出几声不适的轻哼以示抗拒。殷停云拿后穴吞进再次苏醒过来的肉棒。
殷停云抹去脸颊旁溅上的白浊,抱怨道:“这不公平啊小竹子,刚才我这么折腾他,阿蕖怎么没那么大反应。”
殷此君在殷蕖舒适的轻哼中,将性器的头部抵住那个小口,不住地亲吻殷蕖的肩颈,将热气喷洒在紧实细腻的皮肉上。“哥哥,你需要回头看看我。”
“啊——”卧室里回荡着殷蕖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