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照远艰难把自己从美色中拉拔出来。
“让我当你的知心哥哥？”鹿照远兴致起来了。
祝岚行沉吟许久，但他的心并没有那么挣扎。
如果对什么感到犹豫，那就去尝试。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感动……”
不用刻意回想，他就自然而然使用祝岚行曾经引导他的方式，帮助祝岚行——他不替祝岚行做决定，他建议祝岚行去做。
鹿照远想起祝岚行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去你曾经的大学看看，怎么样？”
“岚岚，你现在的症状有点像是报志愿困难症。除了我，你对你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明确的想法，所以你对代表着更前进一步的大学抱持着怀疑审视的态度……你刚才说你上过大学？”
“对。”
道理很简单，对什么事情犹豫，就面对什么事情，了解什么事情。
“我也还没想好。”祝岚行坦诚回答，“和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替我分析分析。”
鹿照远迅速开始分析。他理科是满分，思维推理能力久经考验，一瞬间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鹿鹿也行，鹿鹿也挺好的。”鹿照远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过去一直是祝岚行扮演他的领路人，他习惯于将自己内心的困惑分享给祝岚行，而每一次，祝岚行都没有让他失望。
，我最在意的那一个，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人——他不是其他人，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他叫鹿照远。”
“之前在大学，你学的是什么专业？”
他几乎以为祝岚行不会有困扰。
“知心哥哥算不上，勉强是知心鹿鹿吧。”祝岚行笑道。
“但我觉得你说了这么多，好像并没有说清楚，你到底是想上大学还是想留在高三？”
鹿照远问。
“……”
鹿照远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