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酥酥的脑袋自言自语,就看见酥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大白尾巴敷衍地摇了两下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等到傍晚文星阑回来的时候,劳动了一下午的舒岑自然还在熟睡。他冲进卧室看见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就在原地炸开了:
文斐然心里已经开始思考狗肉火锅的做法了。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小娇妻大中午的陪这条臭狗熬着,顿了顿,然后拍拍舒岑的后脑勺:“那你上楼去睡吧,我陪它玩。”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内心一时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怆感,他心里盘算着从现在开始给研究所转型动物药物研发是不是太迟,就听见楼梯口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一回头就被已经换上睡衣的舒岑从背后抱住了肩。
“可是……”
文斐然面无表情地把裤脚从狗嘴里拔出来,手还环着舒岑的腰:“没事,不用管它,我们上去午睡吧。”
“……”
霎时间万籁俱寂。
“你该不会是文星阑派来监视我的吧。”
“去吧,待会它累了我就上去陪你。”
她说着又侧过头看着文斐然,笑得乖甜乖甜的:“你好不容易翘班在家陪我,中午还要陪酥酥,也太辛苦啦。”
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傍晚。
“斐然,酥酥好像特别喜欢你诶!”舒岑看两个人相处和睦很是开心:“酥酥好像黏星阑都没有黏得这么厉害,你好厉害呀让它这么喜欢你。”
“我睡呀,”舒岑绕了一圈窝上沙发,把脑袋靠在了文斐然肩膀上:“但是谁说睡觉只能在房间里睡啦,我可以换个地方睡嘛。”
文斐然搂着小娇妻的肩,鼻尖顶蹭着她的脸颊颈窝,轻嗅着她发间让他无比舒缓安心的清浅香气,然后就这么在沙发上缠吻到了一块儿。
他的老婆果然是个天使吧。
“斐然……唔……”舒岑好不容易才在深深的舌吻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有、有这么开心吗?我最近是不是冷落你啦,对不起呀斐然……”
舒岑还没说完的话被文斐然一个吻堵了回去,然后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小娇妻的腰,看她上楼走向自己房间的样子仿佛是被天河隔开的织女和牛郎。
“文!斐!然!”
文斐然不会尝试趁现在上楼,因为这条鸡贼狗睡归睡,脑袋还枕在他的脚背上,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铁壁防御了。
舒岑那颗心啊,一下就软得跟棉花糖似的了,她赶紧停下脚步跟着狗一块儿可怜兮兮地看着文斐然:“斐然,要不然你去睡一会儿,我陪酥酥玩一会儿吧。”
在这一刻文斐然觉得所谓爱和喜欢,那种口头的表达好像都不足以说明他的心意,他唯一能做,也唯一想做的只有更加用力,用尽全身的力量去爱她。
她着实可爱得让他心尖都在颤抖。文斐然也顾不上脚边正在打盹的狗,直接侧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文斐然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简直是在直线下降,现在可能都还不如文星阑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大白狗,心情十分郁结。
这种喜欢真的让人好沉重。
第一战,是酥酥胜了。
“…………”
他一回头,再一次对上酥酥黑圆的大眼睛。
午后,舒岑吃过午饭习惯要小睡半小时,文斐然正准备陪着小娇妻一块儿上楼,裤脚就被拉住。
“你怎么下楼了?”文斐然自然是意外又惊喜,可惊喜归惊喜,他也知道舒岑要中午不睡下午一定会困得脑袋点地,“我没事,你乖乖睡吧。”
第二战,又是酥酥胜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酥酥大屁股就往地上一坐,然后发出无比可怜地一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