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才刚夜幕降临。
“嗯。”
文令秋身体往前微倾，就把她重新压回了窗台。
“我收到了。”
“文先生，情人节快乐……”
还没敢送不是……
文令秋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香软的女孩子，在这么一个节日里实在是不想再去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凶神恶煞把她吓成这样了，索性直接吻了过去。
“不是。”
男人语气一沉，吓得舒岑心跳都快了，也来不及再去计较礼物和回礼之间是否对等的事情，连连摆手：“当然是！只是我、我还没……”
“不着急。”
“啊？”
他接过女孩子拎着的羽绒服重新披在她身上，然后手一收紧就直接隔着一层轻羽绒将她裹在其中。
不会是那两包汤圆吧！？
舒岑本来还想再说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的不得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就又被吻了个昏天黑地。
窗外细雪纷扬落下，显得屋内微黄的灯光格外温暖，舒岑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快变成巧克力融化在文令秋的怀里了。
女孩子舌尖微微发了疼，双唇也被吮得红彤彤的，一双亮莹莹的眼睛却依旧专注地看着文令秋，弯成温柔的月牙。
文令秋被她这五个字甜得喉咙一紧，还不等人回过神来就又吻上去了。
她愣了一下，却对上文令秋一双冷眸。
舒岑寻思着她的礼物还没送呢，然后又回想了足足五秒钟：“文先生，您说的那个情人节礼物……”
舒岑被吻得脸也红了耳朵也红了，声音甜得像是温乎乎甜滋滋的汤圆馅儿似的：“那……谢谢文先生……”
到了傍晚，外面下起了细细的春雪，舒岑不是第一次见雪却还是很兴奋，趴在窗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肩上一沉，她侧过头一看，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那盒巧克力不是送我的？”
文令秋的书房藏书很多，类型很广，舒岑挑了一本合意的坐到了文令秋身边，一个下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后舒岑也就不自不量力了。
看来偶尔过一次西洋节日，倒也并无不可。文令秋想着，手已经牢牢地握住了女孩子不盈一握的细腰。
文令秋短短地应了一声。
情人节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情人节礼物的回礼。”文令秋说：“那件棉服太丑了，以后不要穿来见我。”
文令秋当然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此刻的想法，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为什么总是纠结这么多事，偏偏磨磨唧唧的样子又一点都不讨人厌，让他没法疾言厉色地对待她。
她恍惚间又想起吴秘书在她下车前说的那句话，想到文令秋竟然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过情人节，心里又一暖，伸出手去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舒岑把羽绒服取下来看了一眼，款式显然是女孩子的，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拆，文令秋看她还愣着，实在是被她笨得有点受不了了。
察觉到危险逼近的舒岑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烫得直想躲，好不容易才往旁边挪了一步，“文先生，我是不是……该去煮汤圆了？”
“你也是。”
“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