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袁沅耳中,又有点谨慎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多想,见她出去与她挥别去地下车库取车。
童修丽将衣服递给过来的店员,伸手探向袁沅的手,“的确凉了点。你又住在外面,本来让静阿姨照顾着,多少暖身的汤天天喝,
眼前的童修丽,着最新款的洋装,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优雅平直的锁骨中央闪烁着一枚别致的钻石项链。
等袁沅抵达的时候,似看到几个童修丽的朋友在跟她叙旧,她与人打了个招呼,先去寻个餐厅祭祭五脏庙才过去。
“阿沅,后天可苓订婚,你穿这件怎么样?”童修丽举着手中素雅的静谧蓝长裙,露腰设计,下摆长,上身窄紧,倒是什么身材穿都能穿得好看。“买手刚从意大利送来的,颜色很衬你的肤色,搭配珍珠或者钻石耳饰,简简单单又大方。”
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袁沅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别人看不清楚她,她也看不清楚别人,倒也是正常。
袁沅都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 她笑笑, “还真的是,下半年总是过得特别快。”
董云破以为然地点头, 英气的脸庞上双眸奕奕有神。
童修丽的店最近都由专人打理,各国的买手也源源不断在供货,她自己虽然不常来,但生意照旧不错。
等到店里,店门已半阖,走进去才看到童修丽手里拿着三件长裙在比较,见到袁沅才招招手:“阿沅你来。”
尤其她也不能掐着别人脖子质问人家——你何以回了趟娘家就似乎换了一个人?你不是要离婚么?你究竟怎么想的?
到年底了,还赶不上。”
袁沅搞不懂的事情有很多,但人的变化,是她最捉摸不定的。
“你们审计今天也这么忙吗?”袁沅见她也没拿着包,按的电梯是十一楼, 应该是去办点事情。
董云看着她,“是有点。”
袁沅慢慢走上前,她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童修丽,但又一点都看不出什么异样,那个口口声声连律师都找了的她,现在已经全然不见。
袁沅取过来比较了下,童修丽的眼光自然是多年奢侈衣饰中磨炼出来的精准,只不过她有自己的考量:“入秋之后,我还是得注意保暖,最近去毛医生那里也是一直提醒着要注意,还是穿裤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