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当即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铁青地瞪着眼前的人。
她的身边是一位大约四十来岁年纪的男人,眉眼间看上去与杜心宁稍有些像。中年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的犀利,目光在休息区略作停顿,转而被认识的人拉去寒暄。
法理解,他随心所欲惯了,带着温眠坐在休息区,冷眼旁观宴会厅里那些人演好哥俩的戏码。
江易锴全盘接受他的注目礼,他靠在沙发软垫上,神色慵懒地回道:“我哥在家好好待着,等你们这边选好离婚的佳日,那天他准保提前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们。”
江易锴瞥了眼,收回视线后和她解释:“杜心宁她爸,五十多岁,保养得像是四十岁的成熟老男人,所以现在还能泡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出院不久杜心宁穿着一身黑色曳地礼裙,脖子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闪着光芒。
但她的气色比以前差了许多,脸上的淡妆还是遮盖不住她的苍白虚弱,只有那一抹红唇与锁骨前的同色系宝石相互映衬,反而增添了一抹楚楚可怜。
温眠悄声问他:“那个男的是谁?”
“一个个什么德行?老的不要好,俩个小的也有样学样。”杜父脾气火爆,啐了口,“一个没过门的破落户都敢骑在你头上耀武扬威,不说没奸情我还不相信。
周围突然出席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温眠隐隐约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江家杜家,她不由得投过视线,正好看见拍卖厅门口进来两人。
杜父丝毫不给前亲家面子,也尤为看不上眼前的年轻人,眼神中满是无法掩饰的嘲弄。
说话间,成熟老男人带着女伴过来,一开口毫不耐烦地问:“江易轩人呢?准备缩在乌龟壳里永远都不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