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的颜色。
纪流城的呼吸重了,可戚音却像是觉得不够,还故意用不轻不重恰好能撩拨人的力道在那上头踩了踩。
蘑菇头圆圆的。
纪流城从橱柜里拿来了医药箱,打算给戚音微微红起来的脚踝擦点药酒,可他刚蹲到戚音身前把那脚踝握住,戚音就挣脱开了他的手。
穿着好几厘米的高跟鞋就敢那样踩木桌,他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纪流城看到她进门就开始把鸡巴往回塞,可她还是看到了。
于是她忽然就不想忍了。
但其实戚音只是在想纪流城的鸡巴。
戚音没回答他,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女士香烟,用红色的打火机点着了。
好大一根。
戚音却对着他吐出一口缭绕烟雾,在白色朦胧里对他微弯了眉眼,轻言道:“纪流城,你想操我吗?”
纪流城终于是呼吸粗重地按住了戚音作乱的脚,并抬起了眼。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说:“音音,别闹。”
纪流城先是把窗户打开通风,然后才过来看戚音,言语里带着关切:“脚没事吧?”
“你怎么又抽?”纪流城无奈地把人扶到一旁坐着,然后蹲在她对面查看她的脚踝。
她看到了。
又粗又长。
然后紧接着,那洁白的、莹润的脚趾就那样攀附着纪流城的裤管往上游走,停在了所有男人最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