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娇笑了声,有些沙哑的声音显然是多年的烟民,配着她的样子让何洲暗呕了下。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找到丁先生说的盘,可以请您等我…”
黑黢黢的室内唯有录音设备闪烁着一点荧光,何洲在随行的背包里摸了钥匙出来,费劲打开了锁,门便吱呀呀开出来。
何洲的话没说完就被疾步走过来的女人抓住了手臂,女人的力气出乎他意料的大,何洲扯了两下没把手臂扯出来,反而被女人贴上了胸膛。
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拽得何洲趔趄了下,他奋力跑到钢琴旁边,又被女人压倒在琴凳上。
“真年轻啊…”女人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上下扫视了何洲一番:“年轻好,年轻的更好。”
走廊微弱的灯光照不到室内,何洲有些犹豫地走进去,鞋底踏上木质地板拍起一抔蓬尘。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门口,暗黄的皮肤上眼角盖了片暗斑,眼尾垂下去极累的样子,眼睛里却闪着难以言喻的光。
何洲前襟上的领带被女人扯得凌乱,他伸手去抓她攥在她衣领的手,领口“哗啦”被撕开一个口子。
女人说着把西装外套甩到地上,黑色布面被地板上的脏灰沾上,何洲瞥了两眼,继续躲避着眼前的女人。
何洲不知怎的头皮发麻,扶着桌沿抵住自己的后腰站稳。
钢琴漆面上落了一层灰,何洲朝另一侧的录音棚走过去,有些疑惑这里怎么会有新作的歌盘。
何洲心里慌起来,手上力气正要更大,突然见着扒在他身上的女人倏地瘫倒在地。
女人注意到他的眼神,暧昧地笑了笑:“心疼啊。”
何洲摸到墙边凸起的开关,小心按下去,又不出意料摸了一手灰。
顶灯闪了两下亮起来,何洲这才看清这间录音室的全貌。角落里各个乐器一应俱全,一把吉他架在显眼的位置,琴面上黑色的花纹绕成一个G,一件女士衬衫被遗落在高脚椅上,黑色蝴蝶结被摞在衣襟。
何洲尽量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说道:“丁先生吩咐我过来拿给吴董。”
门口的女人朝他走近了几步,突然开口说道:“丁时嘉说他要把新作的歌给我…”
木地板走两步嘎吱响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很是突兀,何洲到录音器械旁边停下来,在堆成一堆的废弃盘里试图找丁时嘉吩咐的东西。
“十、十九。”何洲说着一个用力把手抽出来,往旁边退了几步,女人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录音室。
“不敢。”
“我就是。”女人又走近了几步,嘴角开始不可抑制地兴奋地上扬。
何洲自从做了丁时嘉助理这三月来没来过他的录音室,这间房间看起来许久没人来过了,但录音设备却没有拔了插头,待机指示灯还亮着。
“多大了啊?看你很年轻。”
身后的木质地板嘎吱响一声,何洲被这声响得心惊,猛的回头去看来人。
录音室的灯光重新扑上他眼前,何洲转眼重新被黑影笼罩,周苔扛着网球拍站到他身前,看着他被扯乱的衣服鄙夷地啐了一声:“狗,丁时嘉是真狗。”
女人把下身的西装裙褪下,黑色长丝袜裹住她有些臃肿的身体,何洲闭眼偏头想跑,被她死死抓住衣摆。
“小帅哥,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