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嫩的穴肉在纸巾的擦拭下紧缩着颤抖,吸附上的精液让本有些粗糙的纸巾变得柔软,微凉湿润,花穴便又开始颤颤翕动起来。
丁时嘉看着皱起眉不知在想什么,忽的像回过神来一般匆忙探身到床头柜上抽了餐巾纸把葛万姿的下身细细擦拭干净。
丁时嘉的阴茎仍塞在她的身体里,不过比先前软下去些,便撑得不再那么疼。
“万姿。”
他边舔弄着她的乳肉下身边沉重地尽根撞入,微微抽出来一个底部又更深地戳进更深处。葛万姿只觉得穴里都疼得绞起来,却不想更夹得丁时嘉头皮发麻。
丁时嘉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他松开抓着葛万姿的手,抓了抓头发把阴茎从她穴里抽出来。
可才开荤的男孩子心眼都被欲望蒙蔽,丁时嘉用残存的理智放慢了速度,又耸着腰臀干了许久才射了出来。
丁时嘉没忍住又探了根中指进去,甬道里热热的,还留有他精液挂上的湿润,下身早在目睹精液汩汩流出小穴的画面是重新硬挺起来,丁时嘉眼红脑热的,提着阴茎就猛的捅进了葛万姿的小穴里。
先前钝痛的腿根此刻只剩麻木,葛万姿张嘴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痛呼,还没等她适应就被丁时嘉抓着腰抽插起来。
“万姿。”
他插在她穴里的阴茎热硬地磨过她体内每个角落,肉体相触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葛万姿在这剧烈地操干中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着求丁时嘉快些停下。
丁时嘉松开嘴里的乳肉,喊着她的名字三记深顶便停了下来,他俯身压住葛万姿,他们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热烫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里跳动着,不一会儿就更硬。
“万姿。”
她的甬道变得干涩而更加紧窒,丁时嘉艰难地在她身体里动作了些时候,蓦地身体一颤,葛万姿便感受到花穴里的一阵热流。
嫩生的花穴在他粗暴对待下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软掉的肉茎从嫣红的穴肉间刚一退出来,穴口便“噗”地吐出一股白色浊液。
葛万姿后天进组,窗外的雪也下到那个时候,丁时嘉宿在她家里也到那天。
方才些许的水液在他那一深顶之后皆没了踪迹,葛万姿才被破瓜的身体早没了欲火,惟余下疼痛。
葛万姿两手手腕被丁时嘉抓住压在枕头上,她的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头发凌乱着,双颊酡红,嘴唇上还留着润泽着丁时嘉的口津。
十七岁的男孩子的性器硬得好像永远不会软下去,爱也炙热得仿佛永远不会减淡,葛万姿早都忘了,却在这迷离旧梦里又回忆起来。
她出道早些心智也更成熟,人事没做过也听闻过,葛万姿抚摸着丁时嘉有些僵硬的身体,不说安慰的话,只道:“快出来吧,要去买避孕药。”
丁时嘉凑上前吮上葛万姿的唇,把舌头喂进她嘴里纠缠,热吻了些时候腰臀忽的开始激烈地挺动起来。
葛万姿愣神间看见他窘迫的脸色。怕是向来心高气傲的丁时嘉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秒射的事实。
丁时嘉在葛万姿身上又贴了好些时候,才起身穿了衣服出去买药,回来的时候小袋子里还带了好几盒避孕套。
虽说有残余精液润滑,但总归还是才开苞,葛万姿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剧痛,疼得她仰面屈起上身,又被丁时嘉张嘴衔住了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