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和储蒙的性事被人看去了多少,却也不敢埋怨储蒙什么,只好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礼服重新穿上。
他疲软的性器上还挂着白浊,代莉伸出舌头凑上去舔舐干净,媚着脸望向储蒙又是娇声娇气:“储总…”
“嗯啊…储总…”代莉的声音比刚才鼻音更浓,更加甜腻造作:“储总好大…好粗…”
储蒙更生出嫌弃来,撇过脸继续向上走。
储蒙迈步进了宴会厅,留下一句“过半个小时你再进来”,“砰”地关上了门。
他微微抖擞了下身体,并不去拉还跪在地上的代莉,自己绕上楼梯。
“储总的精液好热…”
二楼宴会厅侧门开出的缝隙比他们溜出来时更大,储蒙对先前楼梯上有人这件事便更加确信了几分。
走到半路上储蒙才低头看下去,只见代莉仍跪坐在原地,抬头一脸媚色地望着他,眼睛里混浊着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尽欲望。
储蒙一下懂了她的欲言又止,指了指裤链,就看见代莉翘着尾指将他被舔舐干净的性器塞回裤子里。
内裤被储蒙扯烂成了一团破布,代莉捡起来塞到自己的手包里,把长卷发梳理了下才转身面对储蒙。
代莉闻言欢欢喜喜地跑上来,想跟着储蒙进去被他喝住:“停下,你还嫌知道我们的事情的人不够多吗?”
被留在楼梯上的香槟杯被周苔的长风衣带倒,在她奔进室内后咕噜噜地从石柱缝隙中摔下去,随着落下的酒液碎在储蒙的脚边,玻璃碎片飞起划过代莉的脚踝蹭出一条血痕,香槟酒水又溅开来濡湿了一小块储蒙的裤脚。
储蒙似乎对代莉的恭维很是受用,也不管真假就是用力的一个深插,紫红的粗棍尽数淹没在代莉的臀间,只留他的胯骨严丝合缝贴在代莉的臀肉上。
胃里又是一股酸水几乎反上来,周苔捂了嘴巴连滚带爬地起来,不顾是不是会被储蒙发现,也不管被留在楼梯上的酒杯,几个跨步上楼开门回了室内。
代莉沉默了一会儿,连呻吟都断停,周苔忍不住瞥过去,正看见代莉扶着墙的手死死握紧,过了些时候才听见她更淫媚的叫声:“当然是储总更大…更粗…啊!”
他拉开门,又探头向仍在楼梯背阴处的代莉摆摆手,道:“那部电影我会给你个角色,别再在那里蹲着。”
“那丁时嘉呢?”储蒙的声音响起来,没听出沉浸情欲的音色,和平日里一样冷淡。
男人本盯着她出神,在她正面朝向他的时候又露出了熟悉的鄙夷神色,代莉没做他想,穿着礼服蹲坐下去,面朝着储蒙的胯间。
代莉的心蓦地收紧,前头楼梯上肯定是有人的,储蒙是没有听错,更怕是储蒙也知道他自己没有听错。
周苔听见代莉的声音,在固有的甜腻里带了些虚弱,她这才发觉她刚才随意一瞥都看见了什么,一下只觉得自己眼睛也瞎了,耳朵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