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诶...停,我知道你要说可是亚瑟少爷是她的孩子甚么的;不过你注意到了吗?亚瑟少爷和子爵肖像划上的那张脸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哈瑞斯赶紧打断纲要开口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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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在生下安妮小姐后,又不知从哪个多嘴的佣人口里得知了大夫人早已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郁郁寡欢而亡。」
「認真說起的話,應該要從兩個月前的謠言開始查起...」哈瑞斯將脫下的大衣遞給跟在自己身後的堤姆,說著便坐上安放在房內角落位置的沙發,翹起修長的雙腳、一手靠在扶手、抵著稜角分明的下頷。
「沒錯。不過整晚都和男爵待在宴會廳的克莉絲汀小姐自然也該去除掉,剩下的便是那位藉著醉酒回到房裡『休息』的大少爺了。」
「有人叫她過去的?」堤姆瞄了眼男人垂下的手臂,把那張本想遞出的地圖給收了回去。
「這樣一位從小被關在城堡裡長大的公主;她信賴的那位,肯定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了。」哈瑞斯做出結論。
堤姆一邊聽著男人稍作停頓的話語,一邊將大衣掛到一旁的衣櫥後,恭敬地走到沙發邊上,沉默不語。
「可是,根據委託,似乎只要『醫治』好那位令人頭疼的二少爺即可。」哈瑞斯裝出煩惱的樣子,口氣有些做作、聽著令旁人感到厭煩...不過不包括這個長期侍奉他的男人就是了。
「痴狂的二少爺是不可能了,是克莉絲汀小姐和...」堤姆停頓了下「大少爺?」
「首先,我一直很好奇,晚宴那天發生的事。」鉑金色髮絲的男人抽出一隻手,指了指窗外的景色,見堤姆理解得點頭後,又開口說道「照子爵閣下極度重視...『面子』的程度,在宴會那晚,這麼多賓客的情況下,定是會加強守衛、不讓亞瑟少爺跑出來見客;或是說將他關進一個距離宴會場所更遠的地方。」
「那麼就奇怪了,安妮小姐為何會落單...不,應該說是她為什麼會跑到關住亞瑟少爺的房裡呢。」哈瑞斯習慣性地要抽出放在大衣內層口袋裡的地圖,卻發現自己剛才已經脫下大衣,於是只好悻悻然地放下手。
「而動機...根據我們那位可人的『情報小姐』從奧諾德里村子裡打聽到的消息,說是子爵閣下的第一位妻子,也就是大少爺和克莉絲汀小姐的生母,是因為受不了子爵和二夫人的姦情所以才上吊自殺。」
與克莉絲汀談話過後,哈瑞斯和堤姆一前一後地來到沃克子爵為他們準備的客房裡。
「愛面子的子爵,並不會將爵位繼承給這樣一位失他顏面的孩子,即使是將來亞瑟少爺恢復理智、儘管是自己愛妻產下的孩子也一樣。」哈瑞斯接過玻璃罐,將蓋子轉開、厭惡地喝了一口後,便又將蓋子給鎖了起來。
「啊,大概便是那位了。」哈瑞斯雙手插在口袋裡,站起身、離開沙發,走向窗邊,映入眼簾的景色是一處甚麼也沒有的、筆直的石子道路。「不過整件事得分成兩部分來解決。」
「嗯哼。」哈瑞斯不在意地、好心情的點點頭又開口道,「方才在馬車上閱讀的幾份資料,和克莉絲汀小姐所敘述的『事件始末』,差不多了。」
「沒錯,有個人把她『約』過去了。」哈瑞斯邁開腳步,轉了一圈又坐回沙發上。「能在那樣的夜裡讓女孩特地到那裡赴約,我想肯定是她很信賴、而且甘願袒護他的人。」
「不过说实在,没像到母亲也就罢了,竟然还完全复制了他父亲的样貌,也真够惨...」男人不忘嘴贱一番地如此评论着
「是,我这就去准备。」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恭敬地说着。
「所以那位红发少女就是二夫人?!」堤姆这才有了点情绪波动
「诶?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嗎?」堤姆持續以呆版、平淡的口吻說著
「主人,您似乎已經知道事件的全貌了。」堤姆適當地扮演起『華生』的角色,毫無表情地、棒讀似的唸起台詞。
「和亞瑟少爺一樣,由二夫人產下的安妮小姐同樣受盡了子爵的寵愛,不知是基於保護、還是什麼樣別的扭曲心理,子爵可是鮮少讓她出門走動、甚至是半禁止她出莊園,更別提交友了。」
「報復啊...」堤姆低聲嘆息著,從擺放在一旁、整齊的行李堆中,撈出了一罐紅色的液體,遞給男人。
「嘶...亚瑟少爷的症状,跟二夫人谈谈,应该很快就会消失了。然后再做个意思意思的驱魔仪式给子爵一个交代...」哈瑞斯放下玻璃罐、掰着手指说道。「堤姆你呢,帮我在亚瑟少爷的房里准备好驱魔阵和道具。我想,今天就可以解决这场闹剧了。」
「這樣下結論還太早了。」哈瑞斯搖頭道「大少爺從傭人口中得知二少爺瘋癲攻擊紅髮少女的事情,於是利用了這件事,設計了親兄妹亂倫的戲碼。動機當然也有復仇,不過最主要的卻是繼承權。」
「那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处理呢?」堤姆说